她不想在他画的牢里继续自我内耗。
段祁州冷笑了声,他沾了酒,嗓子沙哑,“我看是你两个月都不想等,急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胡说什么?”阮明月觉得他简直离谱,“你给我出去!我要睡觉了!”
段祁州俯身扣着她,凶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阮明月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你别碰我!”
“怎么?要开始为那男人守身如玉了?”他眼里的疯像是淬了毒,“我今天还偏要你!”
他压过来,如狂风过境,一路裹挟着她往房间里推,边推边剥落她的睡裙。
卧室没有开灯,来自客厅的那片光正好打在阮明月的身上,她肤若凝脂,雪白通透,像一块不经雕琢的白玉。
段祁州将她置于身下,跪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外套和衬衫。
阮明月反复挣扎无果后,静静躺在床上不动了。
段祁州低头,毫不怜香惜玉地吻向她,厮磨着她敏感点,等到他的吻落到她的眉心时,他才发现她在哭。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无声却汹涌。
她的眼眸被泪水冲刷得格外明亮,他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她对他的厌恶与恨。
段祁州的动作顿在那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你走。”阮明月见他冷静下来,愤愤开口。
这两个字,在黑暗里掷地有声。
段祁州从她身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
他走出了阮明月的房间,带上了门。
阮明月没有去捡被他剥掉的睡裙,而是就这样光着身子蜷缩进她的被子里,被子上是她熟悉的阳光晒过的清香,她觉得很踏实。
外面许久没有传来声音,阮明月含着泪慢慢睡去,这一觉睡得一惊一颤,等她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
大厅里的灯还亮着。
她的瞌睡一下就醒了,段祁州不会还没走吧?
应该不至于。
阮明月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客厅里飘着一股烟味,垃圾桶里几个零星的烟头扔着,沙发的坐垫还有些许的温度。
他好像刚刚才走,那他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
阮明月心里不是滋味,既厌烦他,又于心不忍,昨天毕竟是他生日。
这一定是段大佬过得最憋屈的一个生日了吧。
等等。
阮明月俯身扫了一眼垃圾桶,她丢在垃圾桶里的生日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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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元溪一早起来就从康叔嘴里听说她哥昨晚一夜没回来。
她洋洋得意,看来她让汤景芊装醉这一招是得手了,她哥昨晚肯定是落入汤景芊的温柔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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