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阮明月彻底摆烂了。
在花钱和选择被恶心之间,她宁愿选择继续使用被费新耀躲过的衣柜。
洗洗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搞得这么铺张浪费。
段祁州果然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好了,也没说要你给钱,就当是我给员工改善住宿环境了。”段祁州说。
“好嘞,那就谢谢段总了。”
阮明月可不敢再清高了,此时此刻,不花钱才是最重要的。
“段总,那你忙,我就不打扰你了。”阮明月说着要挂,那头的段祁州却喊了声:“等等。”
阮明月屏住了呼吸,想着他可别出尔反尔。
“后来做噩梦了吗?”段祁州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过来。
阮明月好不容易忘掉了昨晚在酒店发生的那一幕,随着他这句问话,昨晚的记忆瞬间又涌上了心头。
“记住我现在做的事,以后就算做噩梦也只梦到我。”这是他昨晚对她说的话。
联系此时此刻的问题,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其实想问的是:“后来,你梦见我了吗?”
不不不,这太暧昧了。
段祁州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我后来就没睡着。”阮明月说。
“失眠了?”
“嗯。”
“因为我?”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段总你很闲吗?员工失眠的原因都要打听。”阮明月觉得燥热,欲盖弥彰的轻咳了声,“谢谢段总给我改善住宿环境,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的,没什么事我就挂了,再见。”
她一口气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