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没有说话,只是幽幽地看了过来,语气透露出十分容易被察觉的哀怨。
“没有关系,反正昨天晚上我被子也抢不过你,只是因为吹空调吹多了为了晚上照顾你跑前跑后才发烧的,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去忙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不用担心我的荷包蛋。”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吃荷包蛋。”
话里话外都是一副支持妻子事业的好老公形象,但是苍白的脸色以及有气无力的声音都让唐婉充满了愧疚。
但是听到谢宴句句不离荷包蛋三个字,已经每句话里面的荷包蛋重音,唐婉默默磨了磨牙齿,说的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没事儿,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不会太麻烦吗?没事,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没有人照顾我也是没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大家都有工作,我帮不到大家也就算了,就不能再拖大家的后腿了。”
谢宴眨了眨眼睛,那双狭长上飞的眼睛目光幽幽的,似乎有许多复杂的情绪,还没等唐婉辩明他就先一步垂下了眼睛。
但是那种虚弱中带了几丝期盼,期盼中又带着两分便宜还卖乖的绿茶的语气让唐婉笑容愈发“灿烂”。
“没事,这点时间还是有的,谢宴,你想吃就直接说,以后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
不然她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在他虚弱的时候给他一拳,让他安分一点。
装什么绿茶?看到她都想要给他泡一壶碧螺春。
“好的,”谢宴地表情立刻正经起来,他坐在沙发上,撩起被烧得通红的眼皮,用力的比划出了一个二的手势。
“耶?”
“不是,”谢宴表情正经地纠正她,声音沙哑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两个荷包蛋。”
唐婉:“……”
如果病人太气人,她给病人一锤,应该不算虐待吧。
唐婉把荷包蛋做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她的戏份本来就拍得晚,如今她一进组整天都是脚不沾地的,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中午吃盒饭的时候,唐婉想起了谢宴早上发烧的事情,她捏了捏手机,最终还是选择给谢宴打个电话。
谢宴发烧和她或多或少有点关系,她现在关心他不是很正常吗?
可惜电话打过去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难道他喝了药之后现在还在睡觉吗?
“婉婉,你过来一下,这里有个地方需要改……”
唐婉把手机收到口袋里,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我来了,孟导。”
算了,待会再给谢宴发消息吧。
“我说,大哥,你就不会出去吃吗?什么非要在唐婉的家里做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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