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晚上容易睡不好,便每晚在枕边放上一个安眠的香囊。
方才又在她自己都没有过多在意的时候,命人送来鞋袜和汤婆子。
虽然有时候他色胆包天,总是在她面前贫嘴,可她也时常没控制住自己的手揩了不少油。
真要算起来,她绝对不是吃亏的那一个。
仔细回想起来,在面对她的事情上,沈宴礼总是细心周到、温柔又有耐心。
这样的人和她方才偷听到的沈宴礼简直不是一个人好吗!
“夫人,您怎么突然盯着自己的脚傻笑啊?”
被春桃这么一说,江羡好顿时慌乱地整理起自己的表情:“有,有吗?”
该死!
她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回忆就回忆呗,怎么还开始傻笑了!
可是,她回忆了这么多,还是没能找到沈宴礼的一丝污点。
这么好的人,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吗?
江羡好犹豫了片刻,又立即警惕起来。
不行!不能给腹黑男洗白!
她得赶紧去找永安侯的俞世子问一问沈宴礼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们是同僚,总比她了解的要多。
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一炷香,已经完全停下了。
屋外的石板路上,已经被雨水洗刷的一尘不染。
这场秋雨过后,只感觉又冷了几分。
江羡好披了一件大氅出来,仍然觉得冷意不断往身子里钻去。
此刻距离沈宴礼离开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她带着春桃向沈府门口快步跑去。
只是她刚走出庭院的大门,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眼下快要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娇娇走的这么匆忙,是要去何处?”
!!!
江羡好立即僵在原地。
沈宴礼不是说他很晚才会回来吗?!
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
轮椅压过石板路的声音越来越近,江羡好只好硬着头皮转身面对沈宴礼。
“我,我和大姐姐约好了,今日去永安侯府上小聚。”
沈宴礼:“约好了?”
江羡好:“对啊!侯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江羡好正要转身,就听到沈宴礼道:“可是我怎么听说,宜宁郡主随俞世子陪外祖母去京城西侧的青龙寺小住三日,烧香祈福。昨日才动的身,如今应该还未回到永安侯府中。”
江羡好:?!!!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江羡好一时有些尴尬:“是...吗...”
沈宴礼:“许是我记错了,既然娇娇认定了和郡主有约,那我便不再多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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