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几个士兵早先受到了傅诏的安排,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得过去。
是以二人听到这话,也只当是他两人的情绪,都顾着喝酒吃着盐酥花生。
鲜血染红了地面,染透了他的衣袍,傅诏有气无力靠在瑾瑶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然那只手却还如镣铐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我若是死了,得知你在上面又另改嫁,你记住,我做鬼都上来寻你!”
瑾瑶抠着他的手,一面不忘讥讽他,“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定请玄汀法师为你做一场好法事,再请两名道士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闻言,傅诏哼笑了声,“你还真是……薄情,寡义……”
说完他头重重一歪,俯在她的颈边没了声音。
瑾瑶焦急万分,心如伐鼓,可不能让傅诏死在这。
不是担心傅诏安危,而是她不想被他的死捆住一生。
恰时云痕从外面走过,瑾瑶眼睛一亮,忙把人喊了进来。
进来一看,傅诏躺在一滩血泊中,一只手还死死抓着瑾瑶,面色苍白仿若没了呼吸。
这是怎么回事啊?玩这么大!
云痕脑袋都炸开了,连忙将人从地上抱起出了诏狱送上了马车。
瑾瑶跟在后面,看到傅诏上了马车,便想要回府。
“姑娘还不上来!”云痕喊她。
瑾瑶不想管他的死活,抬步要走,哪知云痕以为二人还在置气,直接将她拖了上去。
“唉呀,别闹别扭了,都什么时候了!”
傅诏伤成这样,显然是不能回侯府了,怕被沈夫人知道又要担心,云痕将人送到了别院,已提前安排好了张太医。
把人送进了屋内,张太医也进去为他诊治,云痕和瑾瑶立在檐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去时人还好好的,现在就成这样了。”云痕挠了挠头不解问。
瑾瑶不咸不淡道:“他自己弄的。”
“他自己?”云痕讶然。
他看了眼屋内,又看了看瑾瑶,半天也没想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捅成那样?
他疯了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瑾瑶姑娘把他伤成这样,不敢承认罢了。
看出云痕不信,瑾瑶索性也不多言,现在只求张太医能快一点告诉傅诏没死,这样好早点回府。
她不想再和傅诏待在一起,这个人太危险了,谁知道他下一次又要做什么。
良久张太医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把金钗。
“这就是凶器,万幸离心脏还有半寸,不然定陨命当场!不知,世子是被何人所伤,此事是否要上禀调查?”
说着张太医有些气愤,“差一点!我朝就要损失一员能臣,若让皇上知晓,定抄其满门!此人真是心肠歹毒,可恨啊,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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