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近乎谄媚了。
唉。
没办法，钱难赚，老板难哄，屎难吃。
“去给我查赵瑞禾在干嘛。”
陈特助有些懵：“嗯？赵小姐？您确定不是慕小姐吗？”
霍琮撩起眼皮：“你要是实在不行，就把耳朵捐了吧。”
陈特助挠了挠头，点头：“我马上去查。”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又被霍琮叫住了：“等一下。”
陈特助转过头。
霍琮皱了下眉：“你刚刚叫赵瑞禾什么？”
“赵，赵小姐啊……”
“赵小姐？”霍琮的语气明显有些冷。
陈特助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歪了下头，提醒了一句：“总裁，您忘了吗？是你让我们叫赵小姐的，不让我们叫少夫人。”
霍琮：“我？”
“是啊。”
“之前慕小姐不开心了，你就让我们给夫人叫赵小姐。”
霍琮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都是三年前了，那会他刚和赵瑞禾结婚，彼此不熟悉，就借着慕瑶瑶的事，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