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2 / 3)

    阿福大哭:

    “阿彪你这是怎么了啊,少爷平日里对你多好啊,你还记得王妃对你说过要你保护少爷了吗……”

    朱祁玉愣了一下,咬劲逐渐松了。

    阿福趁机把段鸣鹤的手抢救出来。

    一双细皮嫩肉的手上多了好几个血洞,皮肉外翻,血渍呼啦的,看得渗人至极。

    阿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爷,我们把阿彪送走吧,再这样下去,您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咬死啊……”

    段鸣鹤面容沉沉,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祁玉毫无悔意,趴在榻上,眼皮都懒得掀。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境况已经如此糟糕,还能再糟糕到哪里去?

    大不了被扔出去当一条流浪狗,那也好过在段鸣鹤这龟孙子膝下讨生活。

    半晌,她听见头顶传来段鸣鹤心灰意冷的声音:

    “待它养好了伤,扔出去。”

    ……

    时光如流水一般淌过,接下来这两周,朱祁玉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惬意生活。

    虽然第一次吃狗食的时候,她还是花了半个时辰克服心理障碍。

    璟王府的伙食着实不错,猪牛羊鸡轮着来,都是还带着血的新鲜肉。

    本来朱祁玉很抗拒吃生肉,但她毕竟变成了一条狗,体内的狗狗基因让她对那盆生肉产生了无限的渴望,嘴角都流下了哈喇子。

    一回生,二回熟,克服了心理障碍后,朱祁玉开始毫无负担地大快朵颐。

    这两周,段鸣鹤再也没来过,偶尔阿福会路过,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愤。

    呸,狗腿子。

    朱祁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继续趴在院子中心享受阳光。

    阿福第一次在狗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白眼,惊得张大了嘴,忙不迭地跑去向段鸣鹤汇报。

    段鸣鹤停下了手中的事,若有所思,问他:

    “你说,狗会以为自己是狗吗?”

    阿福没反应过来,张着大嘴愣愣地看着自家少爷。

    段鸣鹤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

    “也许阿彪心里在怨我让他受到了伤害。”

    阿福简直匪夷所思:

    “又不是您踹得阿彪,阿彪要怨也该怨武宁侯家的大小姐!”

    段鸣鹤握了握拳,恨恨道:

    “你说的对!都怪那个猪八婆,害得我家阿彪跟中了邪一样……”

    ……

    风和日丽,阳光正好,到了阿彪被璟王府赶出家门的日子。

    其实并没有人驱赶,朱祁玉根本不允许别人拿狗绳碰她。

    等她饱餐一顿后,便大摇大摆地穿过重重家丁,踏过曲折的小径,来到了璟王府的大门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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