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知道那些人,何时又再次退了出去。
原来,当她成了解药那一刻,他的人便赶来,守在了殿外。
所以,她负隅顽抗的求生,在他面前,如同一个跳梁小丑。
侧殿很快被查探了一番,浴桶和更换的朝服静静地置在一侧。
苏倾月呆滞地洗漱,皮肤都传来微微的刺痛,生死危机似乎过去,身上的酸软才更加的明显。
更换的贴身的衣物依旧是艳艳的红。
丧服在外,喜服在内,仿佛和慕瑾辰那一身红袍遥相呼应。
这一晚实在令人癫狂,沉沦,恐惧又疲惫。
生死之间徘徊,苏倾月面对慕瑾辰这阴晴不定的疯子,早没了任何勇气。
等一切收拾干净,外面已经摆放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慕瑾辰已经用过餐,此时正把玩手中的匕首。
看到他,苏倾月的皮肤都是一阵战栗,如同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被衣物碰触,都是酥麻的疼。
昨夜,被人当做解药,当做美味佳肴,拆解入腹,吃抹干净的是她。
“娘娘,吃饱了,咱们便再来聊聊,幕后之人是谁……”慕瑾辰的目光,落在了苏倾月的身上,冷冷的如同一不开刃的刀,死不了,却让人崩溃。
她很大喊,一切真的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
可是宁国公的亲生女儿,仿佛是她的原罪。
哪怕,她只当了宁国公府,两个月的嫡女。
苏倾月无比顺从地坐了下来,他们的关系,她从没有说“不”的权利。
饱腹之后,一阵醇馥幽郁的香气弥漫,她也觉得有些熏熏然。
抬眸便看到,慕瑾辰启了一坛酒,香气着实霸道,闻之醉人,他饮了一杯又一杯,眸色逐渐泛红,带着迷离和野望。
这个神情,让苏倾月的心里一紧。
慕瑾辰淡淡扫了他一眼:“最浓烈的将军醉里加了传说中的无色无味毒药贪欢,饮用后便不知今夕何夕,只想行乐……”
那岂不是慕瑾辰昨夜被算计了的毒药?
贪欢,一晌贪欢。
苏倾月下意识的想逃,可是身子却仿佛被钉在座位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慕瑾辰攥紧了匕首那锋利的尖仞。
匕首的寒光割破了他的掌心,血液大颗大颗地掉落了下来,撞击到桌面,又飞溅到他的袖口。
滴答,滴答,在桌角凝聚出一汪血色溪流。
这一幕实在震撼又诡异,苏倾月不想看,却又不敢眨眼,时间都仿佛停滞。
短暂又让人感觉无比漫长的等待后,慕瑾辰才停了动作,他不知道疼一般凝视着自己掌心的伤痕,眼神清明:“果然,此等药物,哪能让我失去神志,随意抓个女子当解药,纵欲贪欢。”
“娘娘,你猜,昨晚动手的是几波人,我又中了几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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