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流血的是我,又不是你。”
小姑娘话音落下,眼眶红红的,包括现在身子在疼的也是自己。
从嫁给他以后,老娘已经四年没放过假了。
一千五百多天!上班得干秘书的活!回家还得干夫妻的活!
秦泊淮的心底忽然翻滚着一股不明的情绪,把手松开了。
“四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
门外,洛黎再次提醒着会议时间。
“秦总,会议已经开始了,大家在等您进入会议室。”
门内,她被他托起,双腿夹着他的腰,浑身颤栗。
“嗯。”他冷冷应了声,把她放在会议室的桌子上。
大屏幕亮起,线上会议室一个个圆圆的头像周围冒着绿色的光,音响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在向秦泊淮问好。
“下午你不用来了。”秦泊淮低眸看着她露出来的肩膀,上面一道长长的鞭痕,又红又肿,“咯手。”
不等季希理回应,秦泊淮已经坐在电脑面前,进入工作状态,“Hello,everyone。”
“……”
季希理快速拉上衣服,她懂了,是被嫌弃了。
被嫌弃也挺好的。
季希理从会议室出来,洛黎给了她一张名片。
海京市高瑞医院,陈医生。
“季秘书,秦总让你去一趟医院。”
“好。”
季希理开车去医院的路上路过一家花店,买了一束向日葵再继续往医院去。
“咚咚咚——”她小心地敲响房门。
里面的人缓慢拉开门。
站在门口的老人白发苍苍,穿着带绒特质病服,身上披着一件皱皱巴巴的黑色呢大衣,上面绣着海京大学的Logo,见到季希理时满脸疑惑,当见到她手中那束向日葵,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妈。”季希理喊。
小老太太不理人,满心欢喜地抱着向日葵。
病房里四处都是向日葵,无论是鲜花还是床单被罩,就连窗户上也画上了许多向日葵。
妈妈最喜欢向日葵,它的花语是希望。
但是妈妈却不记得自己希望的是什么,自从姐姐死了以后,妈妈就疯疯癫癫,至此只认花,不认人。
妈妈所有治疗的费用都由秦泊淮支付,同时也包括妹妹的日常支出。
妹妹才五岁,读的是西京市最好的国际幼儿园,每年上百万。
每每生活再苦再累,季希理只要想到妹妹和妈妈的笑容,想到走丢的弟弟,在外潜逃的爸爸,她都能再忍忍。
在这段婚姻里,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
秦泊淮需要季希理装成他心上人的样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