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我们也可能出现过“复合”的机会,有次我撩闲,问她在干嘛,她说准备和家人去步行街,问我有时间没,有的话就来找她。而我,只当是她在开玩笑。说骗我好玩吗,她说,没有,真的,就是莫名其妙的想你了,你来不?我说,你们吵架了吧,好好的,没啥大事,好好沟通。然后,她就没再回我。
后来,可能是我的“纠缠”,让她不胜其烦,她就让我帮她注册了一个电子邮箱,说以后有什么话,就发电邮吧,她实在不方便和我QQ联系,发短信。我知道,我正在从她心里消失。后来,给她注册了一个邮箱,大概每个月,会给她写两封信,而她,都是看心情,才会隔几天回复,有时候明明已经看了,我也收到了回执,但她还是过几天才会回,后来的信中,她说,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慢慢淡忘她,重新振作开始新的生活。
2009年的9月初,我换了新的工作,也换了一部新的手机,但迟迟没有下定决心换一张新的电话卡。中旬,突然接到家里通知,一个特别疼爱我的伯母,去世了。这个伯母,在丹义,我一直都称呼“大妈”,大爷,也就是伯父的父亲,和我的爷爷是亲哥俩,每年过年,初三,我都会和母亲去她家登门拜年,大妈特别喜欢称呼我“老儿子”,每次去,都会做一堆好吃的,包括在丹义已经近乎灭绝的野生面条鱼,家里的大儿子,在漂亮国打拼,经常也会邮回来新鲜物和好东西,大妈都会第一时间送给我。
这是除了姥姥之后,时隔多年,第一个,离开我的深爱我的亲人,那时,我好像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并最终下定决心。回丹义参加葬礼的前一天,我特意用身份证办了一张新电话卡,临上火车的时候,我静静的站在站台上,然后扣出旧卡,扔在了铁轨上,换上新卡,找出她的手机号,默默地看了半天,就在列车进站的那一刻,选择了删除。
后来,她看我很久没再发过电邮,更没有发过短信和QQ信息,给我发的任何信息,也都石沉大海,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某天早上四点半,也就是我第一次见她时,从宿舍起床的那个时间,发来一条QQ留言:祝你幸福,对不起!
“你好呀!”
“你好。”
“你是哪的啊?”
“灯市的,你呢?”
“我在奉市。你多大呀?”
“18,你呢?”
“比你大两岁,怎么称呼啊?”
“杜艳琦,你呢?”
“哈哈,肚脐眼啊?不好意思,开个玩笑,我叫华文洁。”
……
一切从QQ开始的,一切也从QQ结束的。
出租屋,从2007年6月,一直租住到2011年4月,这中间,二房东大哥搬走了,我成了二房东,期间也换过两个舍友。2011年的四月初,公司让我前往哈尔滨驻场,我不得不退掉了这间,有过我太多回忆和幸福的房子。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4月4日清明节,在去哈尔滨的前一天,临搬走前,我无意打开电脑,在曾经的空间评论中,找到了多年前她的留言,并点开了她的空间,然后发现了她和他的结婚照。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把一生只有一次的照片,拍的那么平庸和无趣,背景明显的抠图痕迹特别LOW,想到那时,我竟莫名其妙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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