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到的顾眠可一直都是很温柔稳重的姑娘,忽然和你闹,你就半分没反省过?”
裴锦川喉结滚动。
反省吗?
这段时间发生的太多,将他的脑子搅得乱七八糟的,他根本无暇多想。
他知道顾眠为什么闹!
“那学术论,和裴悠到底有没有关系?”蒋默不死心地问。
刚才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裴锦川一直没回答。
现在他又问了一次。
裴锦川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满脸烦躁。
见他依旧不说,蒋默心里彻底了然,“裴悠那场生日宴之前,你就知道她闹的原因?”
裴锦川的呼吸再次粗了。
蒋默见他这样,止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你真够可以的!”
人都闹成那样了,他还有心思给自己的养妹办什么劳什子生日宴!
“所以你是之前,她说什么你都没相信?包括分手?”
“她忽然闹起来,我……”
“忽然?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你就没和她好好谈谈?”蒋默直接打断了裴锦川的话。
‘忽然’闹,这种理由,没什么说服力。
在蒋默看来,所有的矛盾那都是积怨已深。
“谈不了,她压根就不谈!”
“那是把人彻底伤透了!”蒋默说道。
裴锦川‘嘶’了一口,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恼火,蒋默不搭理他:“你还是先处理你那个养妹的事吧,人家都把情绪表达得那么明显了!再不处理真要出大事。”
“现在去东方国际可能是给你警告,你再和裴悠黏黏糊糊,指不准她也要往唐宴身边凑。”
“说什么玩意!”
“那不是现在都这么说吗?整个北城都这么说!你认为没什么,但女人心眼小。”
网上都将他和裴悠传成什么样子了?
要是这样了顾眠都没反应,那肚量真是佛祖都比不上!!
裴锦川不说话……
顾眠闹起来是在舆论之前!
……
和傅仁还有蒋默一直待到两点,蒋默接到一通电话后先走的!
裴锦川看到了,打电话给他的是陆舟。
傅仁走的时候,裴锦川问了句:“普金寺那个大师的话可信吗?”
傅仁听到这话,看了他好一会,最后丢下一句:“很多人找他改命。”
一个连命都能改的大师,不管话可不可行,但绝对很邪乎。
想到那天在普金寺,那位住持对自己说的话,裴锦川脑仁更涨得要炸裂。
一整下午在办公室,他都浑浑噩噩的。
算着时间,晚上七点,拨通了顾眠的电话,她在那边说:“让你失望了,飞机把我送来F国了,带着玫瑰花味道的风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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