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我沉下脸来,道,“去查出京记录,另外派人手去漠北,将那五县县令全部给朕拎来。”
许崇山可是户部尚书,他岂会私自离京,并无人知晓其行踪?
莫不是?
想到夏从武,我唤来小赋,道,“派人去东周,说朕想念雪了。”
想念雪自然不是真的,虽说对念雪,我是有感情的,现下忙着收拾夏从武给我留下的烂摊子,哪里有闲暇去思念谁。
便是娘和豌豆,也要等朝堂之事稳了,才能真正南下去寻。
不过,我还是对娘与豌豆之事心存疑虑。
当初在西川之时,娘可是让人带信儿给韩景明,问是否要西晋的帮助。
“白浩!”我猛地抬高音调,“火速飞鸽传书给韩将军,让他即刻返京。”
信上什么都不能说。
防止有人如我和沈煜当年那般无聊,把信鸽给截了。
要说,我们那时也够顽劣的。
曾经有一女子给她的情郎传书,诉说思念之情。
那封信,我们看了之后,因着信鸽已死,无法传递,更是不可能去寻信上的女子告知真相,还难过了好一阵子。
白浩跑出去忙,我则是靠坐在御书案前,脑子里都是朝堂之事。
女子间的纠葛,说句真心话,我属实没力气理会。
便是阮昭昭,我都懒得动她一下。
只是,林卿卿如何知晓娘与豌豆被镇南军带走的?林大将军进宫了?
几时进宫,几时带走我娘,这京城又潜伏着多少镇南军?
叹息一声,就见董嬷嬷走上前来。
“陛下,您莫要忧虑,秋娘她吉人自有天相。”
“姑祖母,坐。”我扯出个笑容,道,“往后啊,这宫里的大小事情,还要劳烦您带着诗词二人多辛苦一二。”
“都是自家事,有何辛苦?”董嬷嬷笑着拉起我的手,“陛下尚且年轻,北齐文武百官,有那对心思的,您该找一个了。”
我抽回手,道,“姑祖母,朝堂之事已然令朕心力交瘁,现下无暇他顾,莫要再说此事。”
我的语气从温缓,渐渐变得有些许寒意。
这世间,若说有人最了解我,那人必然是我娘。
她从不干涉我决定之事。
便是劝说,也只是试探,从不敢将她的想法强加给我。
倒不是怕我。
完全是因她清楚,说了没用,还招我厌烦。
一身反骨,这便是娘当初给我的评价。
想到三日后的女官选拔,我道,“姑祖母还是去找些信得过的人手,三日后,帮朕一同选拔女官吧。”
我此番选拔女官,自然不是后宫用的。
这后宫现下就我一个主子,便是宫人我都动了遣散的念头,岂能再弄进来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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