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千人的骑兵越过大漠,直奔京西的济县。
吃了晚饭,萧七郎踩好点,等到半夜,我们换上夜行衣,搬空了安王府在此地的银库。
三千匹马上各挂着两个箱子。
一箱子有一千两,这一趟出来,弄了六百万两,还差三百万两。
不够没关系,再去抢就是了。
一来一回用了七日,因着银子的事儿,我食言了,没有出发,而是带人再次踏上打劫的征途。
这回我们换了个州府,直接拿下了恭亲王家的一千万两库银。
京城一带最近流传着一个江洋大盗的传说。
这个传说我不喜欢。
我们是江洋大盗吗?
我们分明是漠北第一劫匪。
对于小兵来说,打一仗,能分到一百二十两银子,简直就是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事儿。
周边县城的姑娘们早就来了北关等着赚这份银子。
可惜咱家兵士似乎有了追求,都攒银子呢,说等不打仗的时候,盖两间瓦房,取个娇小的,回家过日子。
娇小的……
咳咳。
我是江南人,身高自然比不了北方姑娘。
没想到我的兵要按我这个标准找,那他们得往南走。
北疆战事吃紧!
这回是真的,我们在京城附近打劫之时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得出发了。
在我们躲在暗处准备换夜行衣之时,沈辉竟然来了。
“嫂子。”
听到沈辉的声音,我鼻子一酸,直接扑到他怀里,仰头打量着他。
“沈辉,你长高了。”
“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有没有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