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一声,道,“那便等机会再说。”
“兵器都检查过了吗?尤其是弓箭。”
夏从文道,“都查过了。”
随后他又认真叮嘱我,“不许在水源地下毒,我们的兵士和马匹也会饮用那里的水,别把自己人坑了。”
这个我还真没想,再怎么着,也不能蠢到那个地步。
可能是大家这一路走来,越发熟悉,便是什么没有分寸的话都能说了。
尤其是夏从文,自从镇北军那二十几个将领被杀,他明显开朗了不少。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我们每两万人分为一队,剩下这些人一共分了四队。
为了防止目标过大,避免前方队伍遇袭没有援兵,约定了每半个时辰出发一队人马。
好在我们都是匈奴人打扮,不会甫一碰面便打起来。
我在第一批队伍中,当天中午便遇到了一支五千人的匈奴巡逻兵。
全部都是步兵,这便是送菜的。
估计那些骑兵跑太远,被我们弄死了。
两万骑兵射杀五千步兵很是轻松,我就差大呼一声送菜的来了。
他们的武器被我们收缴,身上的干饼肉干同样也被我们收走。
等我们割完人头,后军已经跟来。
我赶紧上马,道,“不给后队留粮食,咱们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