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嗤笑道,“你与他欢好之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一而再,再而三,毫不避讳,当我苏墨是什么?”
“我与你有婚约,我舍不得动你,不代表我舍不得动他!”
“你不是说你恨他?你恨他便让他睡,那我呢?我跟舔狗一般,整日围着你,为你出生入死,你可愿陪我睡一次?”
“苏墨!”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扯出个笑容,“你一定要学他,消耗掉曾经的情分,我愿意成全你。”
“不就是睡我吗?”
“这点事儿,我早也无所谓了。”
“可你凭什么呢?”
我轻笑道,“凭你救过我?你可知你不救我,有五哥他们,我也死不了?”
“想知道你与沈煜的差距?那我告诉你,撕下外皮,你比不了沈煜。”
“你才陪我两个月,沈煜陪我五年,我爱慕了他十一年,你明白你们的差距了吗?”
“若非你拿着当年之事和婚约来与我谈,你当我会与你纠缠?”
“便是他强占了我又能如何,我乐意!”
“想出卖我,你去便是,想娶我,不可能。”
说罢,我大步出门,无视了苏墨在房中掀桌子的哗啦声。
狭窄的街道,人头攒动,我在人群中如同一颗尘埃,毫不起眼。
在大事和沈煜面前,我能做的便只有将我身上最贵重的御赐金牌拿出,让人去寻他。
走了许久许久,午饭没吃,也不觉得饿。
直到伙计出来寻我,说许县令有请,我才赶回客栈,梳洗打扮。
房中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
苏墨还在房中,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