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和林卿卿走后,我查看过你的屋子,并无异样,除了孟茹还有谁会做这等事?”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孟才人是我首个施恩对象,她怎么能恩将仇报?
“别想了。”沈煜拢了拢我额前碎发,道,“今晚儿孟茹侍寝,林卿卿那边儿被老头儿罚抄五十遍金刚经,没空儿折腾。”
“我晚些时候过来陪你。”
不等我说什么,沈煜起身,迈开长腿,打开房门。
“小辉,去请太医。”
“诺。”
沈煜与沈辉一起离开,小词慌忙进屋,查看了我的伤腿,紧张道,“主子,现下宫里人都知道您有孕的事儿了。”
“谁传的?”我蹙眉,思索着几个知情人的可能。
“起先是凤仪宫的人在传,后来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御膳房,您也知道御膳房是什么地方。”
“皇后……”我握了握拳头,“小词,昭阳宫封宫三月,你们几个想办法把各宫的情况传递回来。尤其是孟才人那边,私下里,让人多关注她。”
沈煜说是孟才人在我床榻下放了簪子,我自然是信的。
毕竟早上诗词二人打扫的时候,床榻下面不可能遗漏。
若是有簪子,一早也拿出来了。
故而,要么簪子是沈煜带进来故意从床榻下面找出来,要么就是孟才人了。
我只是无法理解,她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做这种事。
争宠也犯不着赶在我卧床不起的时候。
宫墙深深,看得见和看不见的,除了鬼还是鬼。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孟茹是个运气好的。
侍寝第二日便封了嫔不说,更是赏赐无数。
林卿卿不知听谁说皇帝封锁了昭阳宫是在为我保胎,她跟着自行封宫,不与外界往来。
孟茹因此夜夜侍寝,甚至直接住在了乾清宫。
而沈煜也在这段日子里,肆无忌惮留宿昭阳宫,好似他与小诗的婚约不曾有过。
他不是忠于皇家吗?
真该给他立个牌坊。
在皇宫与他重逢后,我渐渐发觉,只要我不逆着他,他便还是曾经的烨哥哥。
但凡我露出苗头,想要做自己想做之事,他又会冷沉着脸,好似我与他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好在我早在那次自残和有孕初期便在心底与他划清了界限。
否则,我想,我除了痛苦,什么都留不下。
倒是小诗,真的没有把赐婚一事当回事儿。
似乎嫁给沈煜便是跳进深渊一般,避之不及。
中秋宫宴,林卿卿终于盛装离开了双喜宫。
她挺着孕肚,怀胎两月本也不可能显怀,她倒是夸张,双手扶着腰,俨然一个大月份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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