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让你服用避子药了。”沈煜蹙眉,道,“侍寝自然是不成的,你是我的女人,怎能去伺候老头儿?”
“你可知那日你与他亲近,我险些失手……”
沈煜没有将话说完,他险些失手杀了我还是皇帝?
想来是我吧。
他若想杀皇帝,早便得手了。
沉默了一阵,他道,“若是有喜,便打掉吧。”
“毕竟混淆皇室血脉之事,我沈家人是不能做的。”
他在说什么?!
我的头在他话落之时,好似被重锤击中,双耳也跟着嗡嗡响了起来。
他俯身,一口咬住我的耳垂,磋磨了片刻,又吻了吻我的唇,道,“放心,没那么容易有孕。”
他打开房门,大步走入夜色之中。
我则是呆愣愣地坐在床榻上,无法从沈煜那番话中抽离出来。
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发泄情欲的工具,还是一个玩物。
似乎,两者并无差别。
他可是那个疼我护我的烨哥哥,为何会说出那么冷血无情的话。
大周皇室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他在担忧污了大周皇室血脉。
若我果真有了身孕,也是他故意播撒的种子,凭什么要我承担恶果?
门外响起脚步声,我赶忙钻进被窝。
不多时,沈辉便带人送来了热水。
还真是个贴心的弟弟。
他始终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亦是不想看他。
之后的一个月,沈煜没再来,倒是许嫔来了。
现下是六月末,奶白的槐花瓣洒落满地,方才扫过,又被风吹落一层。
我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小歌快步走来。
一听是许烟雨来了,我顿觉恶心,她来作甚?
忘了上个月对我的羞辱了吗?
因我称病,这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没有去给皇后请安,没有遇到她,亦是不知她们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姐姐。”
许嫔走到躺椅前虚虚福了一礼。
我挑眉,问,“妹妹今儿怎的得空儿了?”
“姐姐,那个林贵妃太过分了,咱们进宫已经两个月了,我只侍寝两次,便被她给搅和了。”
许嫔说着,抽出帕子擦拭那不存在的眼泪。
我被小词搀扶着起身,问,“你跟本宫说这个,本宫便有法子了吗?”
“我是想找姐姐联手……”
不等她说完,我立马打断,道,“林贵妃能专宠,那是她的本事,此事你找皇后说可以,与本宫说不着。”
“姐姐,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许嫔拉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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