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江氏自三年前嫁入叶家,便是忠烈贤良的模范儿媳。孩子信口胡言,你也跟着胡闹?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江氏还有什么脸见人?”
叶尚书黑着脸质问。
现在已经一万个确定,寡媳就在小儿子房间里。
但现在不是骂人追究的时候,他不能让家丑外扬。
“其实想知道江氏在哪里,也很好办。今日自家嫁闺女大喜的日子,她定然不会离府的。只要能把她从别处找出来,就可以保全她的名节了!”
叶威似乎妥协了。
可是句句话都跟刀子似的,直戳嫡兄的心窝子。
以叶寒峥如今的身份官阶,他们是不敢硬闯进去。
在他们有备而来的情况下,江琯清也别想从屋后跑了。
瓮中捉鳖,就是现在最好的诠释。
说完也不管叶尚书同意不同意,赶快就吩咐自家带来的奴仆,开始到处去找人。
叶寒峥阴鸷狠辣的黑瞳眯起,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杀了他们父子俩除害。
然而杀了他们就等于默认,嫂嫂还是会被逼上绝路。
“你们在找叶大少夫人?”
就在情况陷入死局之时,一道清润的嗓音从外面响起。
“白状元?你怎么来了?”
叶天阳上下打量走进门的俊俏男人一眼,大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
的确是真想不明白,这么闹腾的偏院,他一个外人来干什么。
“我是来传话的呀!刚才我在角门那边看到不知谁家女眷晕过去了,府医看过救不了。大少夫人就带着那位夫人坐车出去,不知道去哪个医馆医治了。人命关天,她身为主人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所以让我给叶尚书捎带个话,她若是错过小姑上轿的吉时,还请公婆多包涵。”
白卿礼拿着折扇摇曳,真挚的表情平静。
任谁都看不出,他是在演戏。
可他是个外人,甚至之前可能都不认识江琯清。
他为什么要帮江琯清撒谎?
叶威和叶天阳都想不明白,一时无言以对,倒是彻底处于劣势了。
“无妨!人命要紧。好了,吉时都快到了。大家都快出去,送兮兮上轿吧。”
叶尚书表示特别理解,立刻摆手示意院子里的人都出去。
“白卿礼,你为什么要撒谎?”
叶天阳不甘心地咬牙,错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质问。
他现在没有证据,自然不敢将事情闹大。
“我只是负责转达委托而已,不明白叶员外郎这话的意思。”
白卿礼就是一朵清纯小白花,对上叶天阳这朵黑心莲也毫不示弱。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他一个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草根,还能演不过自大又漏洞百出的寒门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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