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解除了,江琯清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然而换来的却是十九公主,鄙夷又愤怒的目光。
“你……你简直就不配做忠烈将军以身相护的大宁王朝的子民!”
段月英愤然拍桌离去。
完全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还下定决心,要讨好江琯清,从而让她愧疚远离未婚夫的计划。
或许在她的心里,那个已经追不上的英雄才是第一位的。
什么未婚夫和未来,都要靠边站。
叶晏兮瞠目结舌看着她们三个闹成这样,用力吞了吞口水。
“我……祖母还等着用膳,我先回府了。”
她拎起食盒就带着丫鬟离去。
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眼不见心不怕。
他们叔嫂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反正还有不到十天,她就彻底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了。
她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
“嫂嫂可真是个妙人儿,让人想不爱都不行。”
桀骜男人单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凑近到她耳畔低笑轻语。
“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能不能收敛一些?”
相比男人脸上的开心,江琯清却是满脸的怒容。
“不能。我恨不得时刻将嫂嫂揉进身体里,一瞬都不分开的占有。”
金石击玉的声音掷地有声,说得的确是心里话。
精虫上脑,无药可救。
……
接下来的几天,江琯清都在房间里好好养伤。
因为有叶寒峥威胁要将叶夫人送到青楼的事情,叶尚书和叶夫人都将她视为空气。
不是能容忍得下勾搭小叔的寡媳,单纯是忌惮小儿子生冷不忌的狠辣。
亦如叶晏兮想的那般,最少也得女儿出去以后,再好好清理门户。
叶寒峥倒是天天都来看她,只是每次江琯清都喊身体不适,疼得厉害。
除了耳鬓厮磨无穷无尽之外,他倒是没有再失控的疯狂。
转眼就到了叶晏兮出嫁的日子,叶府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几千之中,只有老夫人不开心。
因为黄家又来人了,却都没找到黄蛟。
他的侄孙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是为了孙女一生的幸福,她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应对娘家人,另外加紧寻找黄蛟的下落。
而真正哭出来的人,只有叶晏兮一个。
“二哥凭什么不背我上花轿?我明明是有兄长在的,若是无人背着上花轿,岂不是会让外人笑话死我?会让婆家一辈子都看不起我?”
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新嫁娘,气急败坏地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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