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嫂嫂。”
铿锵有力的五个字,吓得江琯清连连后退。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叶寒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阴鸷黑瞳里蓄满不再隐藏的狂野和势在必得。
江琯清是怎么离开花园的,她已经记不得了。
总之等她回过神时,已经扶着自己房间的桌子在大喘气。
刚才小叔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多看一眼都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叫做她本就该是他的?
为什么她是他的?
明明她是他的嫂嫂。
开玩笑也就算了。
毕竟他们之间有些默契和秘密,是必须要拉近关系,才能让彼此心安的。
可他刚才阴鸷眼中透露出的情绪,分明是偏执认真的。
叶寒峥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她就这样坐立不安一整天,到晚上的确没敢将窗户锁死。
内心反复被折腾,一会儿将窗扇关闭,一会儿又不得不推开。
可就是这样等了一夜。
叶寒峥居然没来!
第二夜,他还是没来。
第三夜,依旧如此。
江琯清等地都快要在头顶长蘑菇。
当然了。
她不盼着他来偷。
而是她的手帕还在他手里,就犹如在她头上悬了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刀。
她不搞清楚他的目的,不上不下地这样卡着,属实是食难下咽夜难成眠。
所以她特意派了丫鬟去打探,这几日小叔都有照常回府。
根本就不是忙得顾不上她。
第四天上午,江苏觅来了。
“大姐,就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爹吧。”
江苏觅进门就下跪,江琯清想拦着她都来不及。
能让争强好胜从来都不服输的江苏觅下跪,可见江御史的情况必定到了绝路。
江琯清用力抓着手中的锦帕,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重申:
“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无能为力。”
“我不信!你现在和我一起去找二哥,我要亲口听二哥拒绝你!”
江苏觅猛然站起身,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江琯清试了几次都不能把手抽回来,只得急切低声提醒她:
“觅觅,你别胡闹了。这里是叶府,不是江太傅府!我们去见的也不是亲大哥,那是我的小叔!他是个男人,咱们姐妹闯进他的院子成何体统?”
“我们是正常求见,又不是翻窗闯进男人的房间。有什么成何体统的?”
江苏觅坚持不肯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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