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哥如今已经到适婚的年纪,也该打算了。”
“眼瞧着五弟就要去赶考,母亲这会子给五弟说亲事是何用意?”
“我也是为了他好,能有什么用意?”柳如烟惊觉,她将消息捂得死死的,秦若时这个贱坯子是如何知道的?
“五弟的婚事不劳烦母亲操心,本王妃自有安排。”秦若时端起了架子。
“你如今虽贵为九王妃,可尘儿哥到底是秦家的孩子!你也是从秦家嫁出去的!”
“所以本王妃才愿意唤你一声母亲。”她凑近,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柳如烟,本王妃劝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若是敢动五弟,你唯一的儿子这辈子就玩完了!”
说完这话,她与柳如烟保持了距离。
柳如烟瞧着她笑颜如花,衣袖下的那双手不安地颤抖着。
下一刻,秦若时伸脚踏出宫门,冬月正在马车边上候着。
她扶着秦若时上了马车,“主子,奴婢怎么瞧着秦夫人的脸色不太好。”
“兴许是坏事做尽了,开始反噬了。”秦若时无所谓地说,她笃定,自己说完这些话,柳如烟断然不敢再做小动作。
“呸,活该。”冬月淬了一口。
马车外的柳如烟连连打了两个喷嚏,秦宽上了马车,见她脸色不太好,问道:“出什么事了?”
“老爷,我不过是想给尘儿哥安排个好的姻缘,那小贱蹄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居然威胁我,让我不要给尘儿哥安排婚事,她就是不想让咱们秦府好啊……”
柳如烟声泪俱下,秦宽想到前些日子秦若时来书房的事,面色沉了沉,“如今京城不太平,这秦若时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先让家中这几个哥儿安心准备考试吧。”
“可是……”
“这可是咱们秦家的希望,不能胡来。”
柳如烟将想说的话又吞咽回肚子里。
…
翌日,春光明媚。
秦若时昨天夜里让冬月去夜探了秦若尘,得知他安然无恙,悬着的心虽说落了下来,可她总要见了人才能放心。
便约了茶楼会面。
茶楼是镇国公夫人送给秦思媛的。
她去哪里和秦若尘会面都没来这里要安全安稳得多,毕竟她之所以知道秦若尘要被柳如烟威压着娶妻这件事,可是从秦思媛给的那封信中知道的。
没想到柳如烟居然会想让秦思媛帮忙牵线搭桥。
那镇国公府的远房亲戚许氏家的小女儿是个省油的么?前阵子听说还和别人搞大了肚子。
想让她五弟成‘接盘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秦若时边想事情边下马车,谁知迎面便撞上了手中拿着棋盒的巫疆国王子乌泊苏。
“大胆,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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