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口里面的小铁片也放在了从他身上取下来的纱布上,他这会脸色苍白,秦若时心里叹了叹:责任越大伤害就越大,就算是权倾朝野又怎样?还不是与虎谋皮。
她将机关箱子收起来,又对手术室做了消毒处理,这才去旁边的桌子上,写下药方。
外面的打斗声是一个时辰后停下来的。
天竹和天离从外面进来时,秦若时将药方交到他们两个人手上,“九千岁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拿着药方去仁济堂抓药,一剂药煎两次,早晚服用即可。”
她说完正要走,被天离拉住,“夫人,你走了之后大人怎么办?”
“他这不是在睡觉吗?”
“可是……”
“可是什么?这都三更天了!我困得要命。”秦若时说着打了个哈欠,“看你们对他这么忠心耿耿,有你们陪着他我很放心,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她说完直接离开,完全不理会这俩货怎么看。
天离愤愤不平,“这女人,凭什么这么对咱们大人!”
“你方才不还一直叫嚣着要让她走吗?”
“那是我不清楚她的厉害。”
“我倒是觉得咱们家夫人和咱们大人有几分相像。”
“哪里相像了?”天离还真没看出来。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抓药。”
…
翌日。
秦若时还没有起床,便被外面聒噪的声音吵醒。
她刚打开门,府内的下人便搬着物件往屋内搬。
她拉来冬月询问。
冬月特高兴地说:“夫人,千岁大人说以后就宿在您这屋里头了。”
“所以呢?这些都是他的东西?”
“嗯。”冬月兴奋地点点头。
秦若时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有些头疼怎么办?
他以后住在自己这,那她制作口脂怎么办?她还有很多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
她抓来比较好相处的天竹,“你家大人呢?”
“回夫人,千岁大人这会已经去上早朝了。”
这货生病了还去上早朝?而且他那伤势……伤口裂开怎么办?不要命了?
见秦若时脸色愈发难看,天竹也拿捏不准怎么回事,只小心翼翼道:“夫人若是有急事的话,属下这就去禀告大人。”
“没事没事。”
秦若时摆摆手。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她离开千岁府去了店铺,让这些人随便折腾去!
朝堂上。
齐候将这次去赈灾抓捕的官僚罪行一一列出。
殿内气氛异常凝重,云肆听着那些官员的名字,心都在发抖。
他抬眼便瞧见皇上那要刀了他的眼神,他立马又将头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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