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高烧了。
第十一天,我明白大限了,还是以这种非常尴尬的方式,为啥这么折磨我呀?难道是先人的孽,在我身上的报应!饱受病魔的折磨,我想好了,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搏一把。
洞里有条水渠,下面是一个瀑布,我顺着瀑布,起死求生地“啊呀”一声,泄流到山下一个河沟,好在水深,没闪着筋骨,然后找了一根棍棒,顶着疲惫的身躯杵着,翻过了落凤山,想去看一眼二仙山,作最后的道别,——我下去的大小通道全被堵住了。
第十二天,我再怎么走也到不了二仙山,因为眼前这片光秃秃的山岭挡住了我视线,我拼尽全力也翻不过去,这是一座寸草不生,颗树不长,没有生命的火焰山。山上热气炙人,气浪翻滚,每靠近一步全身像要被烈焰吞噬,温度不比老君的炼丹炉低。
来到火焰山脚,一路的炙烤,外衣早被烤没了,只剩下一条内裤,也好这样方便出恭,走走停停蹲蹲,还是不行。思来想去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我找了一根小木棍,用手剃光刺毛,然后像牙签一样,扎在尾椎骨上。这是昨晚陷入绝境,母亲托梦给我的土方。扎了很久,尾椎骨都出血了,那臭东西还是不出来。想起了,跟着师傅修仙,会不会受了他的传染,因为我见他出恭困难。
从早上到中午,我一直扎着,地上的血淋一片,还是不见效果,高烧不止,我开始说胡话了,难道这么窝囊地死去?还不如死在报仇的路上啊!忽然响起一声呵斥:好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我提起裤子一看,面前出现一个美丽异常的妇人。
她手里举起一个大扇子。
难道是铁扇公主?难道我进入了《西游记》的23回156页。
我冲口而出,你是铁扇公主?
妇人说,算你识相。
我说,幸会。
妇女呵斥道,
把裤子穿好。
我抱歉说,外衣外服都被热气烤没了,对不住了。
铁扇公主斥责道,哼,美丽的风景,全让你这畜生给祸害了。
我说出了我苦衷,十二天夜出不了臭臭、里面的环境差极了,要再不下来,命完了。
那也不该污染环境呀。
死山一座,要啥环境呀!
铁扇公主说,这是我眼中的金山、银山、八宝山,岂能被你等宵小玷污。
又八宝山,我联想到著名作家张亮的小说《绿化的树》里的诗歌,我忍着蛋痛,开始了吆喝:
金山、银山、八宝山
檀香木里找金元
若想我俩的姻缘散
除非十二道黄河的水要干
铁扇公主眉眼倒竖,她尖叫道,臭流氓,你要和谁讲姻缘?
我说,当然和有缘分见面的人。
小子,你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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