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摇头，“不。等SH2N的研究步入正轨，有了成功的迹象，我就功成名退了。”
“沈娆，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不是医学，不是研究，是——”她话还没说完，沈娆便说：“是设计。”
楚绵抬眸看她，有些惊讶似的。仿佛在说：你知道？
沈娆眼眸弯弯，很是漂亮，“楚绵，我还不了解你吗？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
楚绵沉默。这样望着沈娆，便觉得更加抱歉了。
那时候自己怎么那么傻，为了陆娇放弃了沈娆这么好的闺蜜。
真是爱情让人变傻。
“沈娆，原来你才是一直陪着我的那个人。”楚绵忍不住感叹。
沈娆：“你才知道吗？”
楚绵低着头，不禁惭愧，“早该知道的。”
“你想开个个人工作室吗？”
“沈娆，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楚绵忽然往前靠了靠，整个人有些神秘的样子。
沈娆便望着楚绵，什么秘密？
“其实我有很多身份。”楚绵认真地看着沈娆。
沈娆没当回事，“比如呢？”
她还在往嘴里递东西。
楚绵：“比如。M基地的M神。”
听到这儿，沈娆忽然哽住。
啊？
沈娆语调带着玩味，打趣：“你难道要说，你就是M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