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悦十几岁的时候就游走在男人之间,她不是一个好人,她会花言巧语骗人,将那些人骗得团团转。
她也会赌,这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赋,赢那些男人轻而易举。
这些都是她的日常。
虞傲珊笑,“不是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虞悦不也一样,游走在男人之间?你说霍澍要是知道了,他还会对你好吗?”
任何人都是有洁癖的,霍澍更不例外。
这件事,虞悦再清楚不过了。
第一次见面,他嫌弃地拍去身上的尘土,眉头紧锁,仿佛被玷污了一样。
关于这个答案,虞悦从来没赌过。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虞悦紧握拳头,说不出一句话。
“会。”
男人的声音仿佛平地惊雷,将正在说话的二人吓了一跳,
虞傲珊脸上出现一丝裂缝,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霍澍走在虞悦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对着虞傲珊重复刚才的话,“我知道了,我还会对她好。”
虞傲珊摇头,“不可能。”
霍澍揉着虞悦的肩膀,似安抚,又是暧昧。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没有得到,我今天可以让你见一见。”
他低头问虞悦,“还好吗?”
和亲生母亲对峙需要很大的勇气。
虞悦可以应对任何场合,不一定能够对付这样的。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虞悦从来没想过在霍澍身上治愈她的不幸。
她从来没有说过,老板我过得好辛苦。
甚至从一开始她怕被丢弃,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霍澍的脾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他冷淡也残忍。
在这样的人身边生活,是一种挑战。
虞悦摇头,“我没事。”
霍澍看向虞傲珊,“我和她生活了快十年,我见证了一个更成熟的她,换句话说,我比你更了解她。”
了解成长过程中的她。
虞傲珊笑得脸色通红,“霍家小子,你不会看走眼吗?”
她指着虞悦,“这个人为了五百美金可以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抛弃,也会有一天会为了更多的钱出卖你。”
虞悦皱眉,看着这个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母亲,仿佛坠入冰窟。
炎炎夏日,寒冷将她包围。
霍澍伸手捏着她的耳垂,“我有的是钱。”
虞悦转头看向霍澍,差点哭出来。
男人没有低头,虞悦可以看到他清晰的下颌线,坚毅的侧脸,仿佛一座坚实的靠山。
虞傲珊哑然,一瞬间想到自己的过去,她从包里又掏出一根烟,点燃,“男人都会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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