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澍一般情况下很少生气，二般情况下能动手少逼逼。
路边的行人从他身边经过，霍澍往旁边挪动脚步，“不是我收留她，是她跟着我走。”
这两者存在的感情不一样。
收留虞悦，是他需要虞悦。
虞悦跟着他走，是虞悦需要他。
电话那端的人啊了一声，发出暴怒，“你怎么弄得？洒了我一身。”
小姑娘紧张地擦干净虞傲珊的裙子，嘴上说对不起。
女人翻了个白眼，“手脚不利索当什么佣人？”
霍澍时不时看一眼虞悦，计算她前面还有几个人，大概需要多久回来。
“你电话换了一个又一个，打给我有事儿吗？”霍澍不咸不淡地问。
虞傲珊重新找了个位置慵懒靠着，镜子透出她苍白的脸，尽管身上穿着性感的衣服，但骨瘦如柴，一点儿都没有当年的风韵。
她眼神里露出一抹讽刺笑，“你知道虞悦为什么跟着你吗？”
霍澍见虞悦到了最前面，准备速战速决，“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你为什么打这么多电话给我。”
“哦？”
虞傲珊嗤笑一声，“说说看。”
霍澍好听的嗓音说出刺耳的话，“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你追着我没用。”
虞傲珊脸色变幻莫测，笑弯了腰，“我看上你？我说小子，你太小瞧我的眼光了吧？”
霍澍自然知道虞傲珊的眼光，生了个女儿和她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偏偏是上乘容貌，足以想到父亲多好看。
“我知道你的眼光，就是没猜出来是哪一位，香港那边的徐家还是翁家又或者薄家？”
虞傲珊拧眉，不悦，“你查到什么了？”
霍澍如实回答，“还没有，否则我不会这么问你。”
虞傲珊冷冷一笑，“查下去对你没有好处。”她严肃警告。
霍澍算是白手起家，霍家不会帮他，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如何和他人抗争？
虞傲珊挂断电话，懒得再交流。
她手上的烟烫了一下，却不觉得痛，虞傲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掌轻轻抚摸脸颊，默默地说了一句，“老了，老了。”
虞悦将冰激凌递给霍澍，“刚才和谁打电话呢？”
霍澍接过，手指擦过她的手背，“推销广告的，让我买房。”
虞悦伸出舌头舔了舔冰激凌。
霍澍喉结动了一下。
二人回去后，虞悦回了房间。
屋子里一片漆黑，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昨天到今天，她和霍澍格外和谐，谁也没提起来接吻的事情。
虞悦摸了摸嘴上破了的那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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