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大海不服,大声嚷嚷着:“这怎么能一样!你这毒妇,把宏儿都伤成什么样了!你那是要弄死他啊!”
“怎么不一样,我看他欠收拾,就忍不住收拾了一下。哪有你的那么严重啊!他不是还留着一条狗命在吗?又没死。”云茯用魔法打败魔法。
戚大海说不过,就直接耍起了无赖。
“我不管!今天,你们大房,必须给我们二房一个说法!宏儿的伤不能白受!”
戚珍:“对,还有我娘这几巴掌也不能白挨了!”
戚寒洲冷着脸问:“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戚大海瞄了眼一旁的马车,眼珠滴溜一转:“这马车是你们的吧,那你们就把这马车作为赔礼给我们,这事,我就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了。”
戚大海盘算着,先不和戚寒洲撕破脸,等拿到了好处,再找机会对付云茯那女人也不迟。
“赔礼?”戚寒洲薄唇溢出一丝冷笑,“别说这些是云茯的,我做不了主,就算是我的东西,也不会给你们。”
“滚,有多远,你们就滚多远!”
“还有,回去告诉戚宏,让他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
“我的建议是,直接打断他的腿,这样,一次就能把问题解决。”云茯惬意慵懒地瞥了戚寒洲一眼,不错,这人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心没瞎。
戚大海脸都气绿了。
“戚寒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被你连累,我们二房会落到如今这幅凄惨的田地吗?”
“你这个灾星,克父克母,还克兄弟,我看迟早有一天,戚羽他们也得被你克死!”
“今日,就让大家好好来看一看,你这个战神将军的真面目!”
……
云茯察觉到手腕上的轻微力道,低头就对上了戚念那双怯生生的大眼睛。
戚寒洲那性格,自然不会和戚大海去做太多口舌上的争论。
但三个小团子心思敏感,显然非常在意这些话。
云茯轻声叹了口气。
行吧。
那她今天就“心平气和”地讲讲道理。
“连累个屁!戚家没出事的时候,你们一家子像狗皮膏药似的贴过来,借着戚家的势,在盛京横着走,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不说戚家害了你们?”
“戚寒洲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守卫大盛疆土的时候,你和你那废物儿子在干嘛?在盛京的花楼里喝花酒,在赌坊里摇骰子,在巷子里斗鸡走狗呢!”
“你这么个连战场都没去过,只知道依附将军府吸血的臭虫,有什么资格指责他的为人!”
……
云茯说完,又蹭了蹭三个小团子的脑袋:“别听这老东西放屁,你们三叔是大英雄,他没做错事,你们也不欠他们的,下次遇到二房这些人,都把脊背挺直了,抬起小脑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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