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砚池皱着眉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狂躁的精神力还在戏谑，头疼得他想要撞墙。
此刻，他还能冷然地站着，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痛苦之下，还是多年的“习惯”。
他可以发疯，但不能没有仪态。
“是打是罚，你都认？”
姜砚池极力保持一丝清明，冷笑道：“你倒是聪明，只说打、罚。”
是打是罚，听着挺大气的，实则还是耍了小聪明。
因为打也好、罚也罢，都不会要人命。
黄家旺要的，就是先保住他们兄妹的性命，然后再慢慢图之。
“你们如此冒犯，都该死！”
姜砚池额上青筋凸起，再好的世家教养，也有些撑不住。
他要发泄！
否则，他就要失控了！
黄家旺脸色一变，刚才还温顺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这人，好生霸道，自己已经“认怂”了，他还不依不饶。
不知道见好就收，这是要赶尽杀绝？
既是如此，他们龙门寨也只能反抗到底了！
“兄弟们，这人说我们都该死！这是不想给我们留活路啊！”
黄家旺咬着腮帮子，开始煽动众山匪的情绪，“我们和他拼了！”
“对！拼了！”
“还有个小娘子呢，要不，把那小娘子弄来——”
山匪们纷纷迎合，其中就有自己找死的，精准的戳中了姜砚池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