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砚白表面上看着那么凛若冰霜的,绝不会为情所困,结果实际上,三天一小醋,五天一大醋,恨不得在她身上挂满他江砚白的东西,告诉所有人,谁都不能随意靠近她。
哪怕没有人在,他都能因为一些小东西,而又在那哼哼唧唧的,自个找自个不痛快。
就像是那桃花发饰,她觉得有用给留了下来,被江砚白知道,死活不肯她留。
就算留了,也不能放在她的身上,所以最后才放在了储物间去,被那胡钦给偷了去。
谢若见江砚白又开始,抬腿踹了他一脚,警告道:“江砚白,我那是帮你处理事,你还在那胡思乱想试试看,要不是嫁给你,我才懒得理你的事。”
江砚白眼神一亮,“所以你是以我夫人的身份才会做这些?”
“滚一边去。”谢若又踹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