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鹤的笑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满是震惊。
手下再次重复：
“有警察在靠近，而且速度极快，目标明确，顾桑，我们得赶紧撤退！”
说着，已经冲了进来，动作迅速的收拾东西，并且熟练的抹掉他们在这里的痕迹。
顾鹤只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
多年训练，让他本能的抹除掉一切痕迹，和可能留下的证据。
他脸上的震惊没有消失，但还不忘对手下吩咐：
“叫下面的动作快点，立刻撤去x号基地！如果华国警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再叫他们回来。”
“嗨！”
通知完下面，两人迅已将电脑等其他物品全部装好。
顾鹤亲手擦掉指纹，关闭房门。
上楼，上车，离开。
一路上，顾鹤不敢停歇片刻。
一直跑到了x基地附近，他这才放缓了速度，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叫大家仔细检查好，没有尾巴再进入基地。”
如今，他们剩余安全的基地已经不多。
刚刚又损失了最重要的一个，接下来如果再被发现两次，很可能会陷入无处可藏的绝境。
想到刚刚损失的基地，顾鹤就一阵肉疼。
他皱着脸，一时间完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又怎么会被发现。
明明他没有露出一点的破绽。
哪里又是精心打造的基地，绝对的天衣无缝。
华国警方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
“顾桑，你在想什么？”
手下传达完指令，见顾鹤一脸愁容，立刻凑了过来。
顾鹤想了又想，终于开口：
“我怀疑那些警察不是冲着我们的。”
“你叫两个人，装成普通人，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么好的基地，他实在是舍不得。
如果警察真不是冲着他去的，那他们还能折返回去，躲在哪里，总比其他地方安全……
——
此时。
顾鹤刚刚所在的公寓里，已经被武警尽数包围。
为首一人站在房间中央。
手下一人正在汇报房间里的情况：
“所有公寓楼里是都空的，所有生活痕迹都被抹除，或者说，完全没有留下生活痕迹，没有指纹，没有唾液烟头……”
和从前无数次追踪一样，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但这次，他却没有任何沮丧。
不等手下汇报完，便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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