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裁雪美目盈盈望向安南王,“王爷,如瑟什么样,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安南王。
容和清仔细观察周围人的反应,发现陆侧妃表情复杂地瞥了王妃一眼,明显有些担忧。
她若有所思,这么看来,陆侧妃是和王妃一条线的?
至于安南王,态度暧昧不明,有点难搞。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安南王威严的视线落在容如瑟身上,语气平静地问:“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容如瑟跪在地上,手帕掩着唇,闻言潸然泪下,“女儿……”
“说实话!”安南王语气陡然加重,容如瑟一惊,身子不由得一抖,惶恐地看着他。
容和清挑了挑眉,若是安南王铁了心想查,绝对能查出蛛丝马迹,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撒谎。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恃宠而骄,想试探自己在安南王心中的份量。
她做好了看戏的准备,只是容如瑟显然没蠢到那个份上,她与巫裁雪对视一眼,巫裁雪深吸一口气,咬了咬下唇,沉声道:“说吧,是非曲直,自有你父王定夺。”
容如瑟面色发白,抖了片刻,还是如实说了,中间有“遗漏”的地方,容和清就好心地替她补充一下。
原身虽然傻,却不瞎,两人当着她的面可没少拉拉扯扯,甚至借着看望她的名头私会。
容和清想想都替原主委屈,自然不可能让她轻描淡写揭过,而且那孙大夫,保不齐就是受了她们的指使。
容如瑟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忍无可忍道:“你闭嘴,我什么时候与他私会了?你不要仗着没有其他人在场就胡言乱语给我扣帽子!我与崔公子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过什么逾矩之事,今日只是个意外!”
安南王面色沉沉,不辨喜怒,巫裁雪见状附和道:“是啊,这件事确实是如瑟对不起郡主,郡主心里有气,要打要骂都冲着妾身来,但如瑟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这么说,不是存心毁她名声么?”
“呵!她也配说清白?‘清白’若有灵,都得说声晦气。”王妃嘲讽道。
容和清看着王妃捏紧的手毫不怀疑,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早就上手抽她们了。
眼看着这娘俩要抱头痛哭开始演苦情小白菜,容和清起身打断施法:“且慢——”
众人立刻看了过来。
她摇摇头,面露失望之色道:“我本不想说,奈何妹妹实在是胆大妄为。”
她上前一步,在容如瑟戒备的目光中出手如电,一把抽出了她发间的羊脂玉梅花簪,举起来展示道:“此物是崔二送她的定情信物,一共两支,还有一支崔二留给了自己妹妹,父王不信可以派人去查,除此之外,容如瑟回了崔二一只宝蓝色的荷包,上面是她亲手绣的茉莉,问她房里的丫鬟或者把崔二叫来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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