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向来行事乖张,严舒宁一事被多个大臣弹劾,却也忌惮害怕他,最后以仗则二十才了了完事。
而今夜,严舒宁会被陆临喻折磨,也是因为绿萝得罪了他后院中的林娘子,林阮阮。
她明明服软认错了,不知怎得,这个男人还不依不饶不肯放过她。
想到这里,严舒宁长叹口气。此刻她身体酸胀无比,直到了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翌日,天刚将亮,白娘子的丫鬟槐夏叽叽喳喳的跑了过来,将严舒宁吵醒。
她撑起酸麻的身子起身,见到绿萝小脸憋得通红,疑惑的询问道。
“怎么回事?”
绿萝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再听到她这么一问,眼眶中瞬间聚满了泪水。
“小姐,是槐夏她……”
绿萝的话还未说完,槐夏不知轻重的将木门大力推开。
现已初夏,屋内些许闷热,清凉的风习习吹进,抚去燥热。
“呦,严姑娘,您还睡着呢?”槐夏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挑,带着轻蔑。
绿萝听到她这话气坏了,将泪水憋回去,用力在原地跺了下脚。
“槐夏,你竟然对我家小姐如此无礼!”
槐夏冷哼一声,讥讽道,“我好歹也是林娘子的贴身侍女,而你家小姐现在无名无份的呆在陆府上,怎得?还想摆严家大小姐的谱?可别忘了,在这里,我家林娘子才是主子,你就是个下人。”
是的,她虽然进了陆临喻的府上,却并没有给她任何头衔,再加上还是奴藉,连这后院中的丫鬟,都能随意讥讽她。
“你太过分了!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小姐。”绿萝怒火中烧,撸起袖子作势要去打槐夏。
严舒宁伸出手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并冲她摇摇头。
“小姐……”
绿萝瞧她这样,更是心疼起来。
而槐夏的气焰则更胜了,挑起眉毛语气更跋扈起来。
“绿萝,看见没,你要多多跟严姑娘学习,做事莫要冲动,不然可就没昨日那样命大了。”
严舒宁不急不气,面容平淡无任何表情,她微微张嘴,语气极其平淡的询问。
“林娘子叫你来这可是有什么要事?”
“绿萝昨日在抵抗时,可将我家林娘子的玉瓶碰碎,我来这是跟严姑娘讨要个说法的。”
“我没有碰碎玉瓶,你们在诬陷我!”绿萝气坏了,极力辩解道。
“我们诬陷你?那玉瓶碎片还在地上呢,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虽说将军饶恕了你,可那玉瓶是将军特地买来送给林娘子的,我总要跟你们讨要个说法吧?”
“你……”
绿萝还想争辩,严舒宁抬手制止住她的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阮阮这是见陆临喻没有惩罚她们主仆二人,甚至夜晚留宿在这,要拿这个借口要为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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