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梁永安的用意未必那么简单,两人都是官场里的老油条,深知有些事,知道的少能保命。
两人皆默契的选择就此打住,让月嫔和梁永安分别在供词上画了押,也算是给了梁福珠一个交代。
翌日早朝,两人的供词便呈到了御前。
皇后看完震怒。
当即以梁永安和月嫔yín luàn宫闱,被人发现后不思悔改,反用极其残忍手段shā rén灭口的罪名,判处两人剐刑。
皇后刚定了两人的惩罚,便有臣子出列,“娘娘,yín luàn后宫乃是灭族的大罪,律法设定,之所以会罪责全族,本就是用来震慑,警醒天下人犯罪的代价,勿要轻易作恶。
老侯爷昨日却临时分宗,以此为梁氏族人脱罪,此举实在不妥,若将来人人效仿老侯爷,我凤昭律法何在?”
是这么个理,不少臣子附和。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梁氏一族乃是开国功勋,除了梁永安这个废物,梁氏不曾犯过大错。
老侯爷更是为凤昭征战沙场半生,镇北侯府另外四子,皆为守护凤昭牺牲。”
青芜从殿外迈步进来,她今日未着纱裙,而是一身利落男装打扮,一头长发也高高挽起,恭恭敬敬同皇后行了一礼。
“这样的百年功勋之家,放眼凤昭,也只梁氏一家,绝无仿效之说,青芜恳请皇后看在梁氏一族往日功绩上,酌情处置。”
“若按公主这般说法,老侯爷岂不是有携恩之嫌,食君俸禄,为君分忧,乃臣子本分。
将来只要是人为凤昭做出点贡献,家里有人犯事,都以此抵过,凤昭岂不是乱套?”有臣子反驳。
青芜冷冷扫过去,“等你家也降服游牧大国,战死四个儿子,再来说这话。”
“你……”大臣气结,“公主这是徇私,是胡闹。”
“还请娘娘法外开恩。”青芜懒得搭理他,再度看向皇后。
“诸卿所言各有各的道理。”
皇后沉声开口,“青芜,您与福姑娘交好,想帮梁氏一族的心,本宫能理解,老侯爷及梁家四子的功绩无人可否认。
但将来未必没有人功绩与之并肩,甚至超出梁氏一族,若将来他们也犯错,本宫又该如何?
本宫也不忍忠臣良将一族,因为梁永安一人罪行而受牵连,青芜可有既能保全梁家,又杜绝后人效仿的两全之策?”
青芜半垂了眸,眼底生怒,什么两全之策,分明就是逼她拿出那半块国玺换梁氏全族性命。
唯有国玺是后人再大的功勋也无法比拟的。
可,国玺是皇帝哥哥交给她制衡皇后的,她若交出国玺,凤昭全数落入皇后之手,岂不是辜负皇帝哥哥所托,将来她又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得到国玺的皇后,会不会对时煜下杀手?
在青芜天人交战之时,老侯爷于殿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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