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荷一直忙里忙外的给女子处理伤口,并且打了寒凉的井水将毛巾浸湿,一直替她降温,女子虽然还是没有醒来,可是看上去气息平稳,也没有之前那般痛苦的神色。
这样来说,她的危险期应该算暂时度过,只要能熬到明天早上,她基本上就能脱离危险了。
她就这样一直守着那女子床边,怀着身孕的身子一到夜里还有些犯困。
除了半夜那个叫流风的男子给她送了点金疮药以外,那个身份尊贵的男子却再未踏足一步,沈惜荷还感慨,他这做叔伯的看着自己的侄女伤成这样,竟然还睡得着,唯一表现的关心也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做威胁装装样子,真是虚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