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想让初雪在外面等着的,可眼下天气见冷,让她在外面一直吹着冷风,她也是于心不忍的,便将人带了进来。
安置好初雪后,韶音才将沈惜荷带进了她的房间。
她给沈惜荷倒了一杯热茶,韶“少主,您怎么今日突然过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儿?”
沈惜荷挑眉看了她一眼,“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来找你确认!”
“韶音,你称我为少主,那我且问你,你究竟有没有什么事情在骗我?”
对于沈惜荷开门见山的询问,韶音微微一愣。
她似乎没想到沈惜荷会问的如此直接犀利。
“属下永远忠心少主,绝不敢背叛!”
沈惜荷微微点头,然后又犀利的提问:“你既然说忠心于我,那我接下来问你什么,你便要如实回答。”
韶音感觉到有些心慌,却还是点了头,“是。”
沈惜荷将茶轻轻一抿,“你告诉我,我母亲当初为何不肯继承风燕阁?”
活了两世,沈惜荷都不知道母亲为什么非要她藏拙,为什么不让她反抗,要让她藏匿于一个侯府的后宅里一辈子。
她只隐约记得,母亲似乎在逃避什么。
韶音被问及此时,脸色微微一僵,显然是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这个问题。
沈惜荷并不着急催促她,反而很耐心的等她回答,只用指尖微微敲击着桌面,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韶音瞧沈惜荷那架势,今日明显是带着目的来的,若是自己不把这些秘密说出来,解开她心中的困惑,只怕她今日是不会罢休的。
良久韶音回道:“因为接管风燕阁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先夫人她承担不起,也不想承担,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
这个答案模棱两可,既没有说清楚这风燕阁的担子究竟是什么,也没说清楚她母亲究竟还有何别的身份,对此沈惜荷并不满意。
她起身,朝着韶音逼近,“告诉我,那担子究竟是什么?”
想起刚刚初雪告诉她,韶音的身上也有那个香味,而且非常浓烈,沈惜荷心中已然有了个更大胆的猜测,便继续质问:“你当真没有我儿子的下落吗?”
“那个幕后指使霍启安的人,究竟是何人?”
“是你吗?韶音!”
韶音双眸微瞪,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也被沈惜荷一眼捕捉到了。
她一直以来,最信任的韶音,当真是有问题的。
“少主,属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韶音矢口否认。
沈惜荷轻笑一声,“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如果你没有见过霍启安,你身上根本不会有那么浓烈的香味。”
韶音一脸慌张,她仔细用鼻尖去嗅,却什么也闻不出来,“什么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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