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还是要我？”良久，商言白说到。
他声音哽咽，嘶哑。
如果桑一一是商言白的亲人，她估计都得心疼死了吧。
桑一一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理智上，她应该选商言白。
她爸妈也都喜欢商言白。
可是，从情感上，从顾容垣给她的各种身体体验上，她又舍不得顾容垣。
桑一一觉得，自己真恶劣啊，又舍不得床上事，又不想放弃商言白，就想这样吊着他们俩。
“我……”桑一一说到。
她很犹豫。
是她和顾容垣在先的。
她先认识的顾容垣。
商言白一听到桑一一犹豫，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他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对桑一一说到，“我走了！”
他走了。
他好像没开车。
他经过顾容垣的车头的时候，根本都没看顾容垣一眼，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不光是顾容垣的错，是桑一一，是桑一一心里没有他，所以她才跟顾容垣发生了关系，发生了不止一次。
可是，刚好，天又下起雨来，桑一一怕商言白会被淋坏，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所以，她去追赶他了。
“商言白，你听我说！”
……
顾容垣在后面开着车，看着前面桑一一追商言白的情形。
他冷笑一下。
他的车子追上了桑一一，“走，上车。”
“你走开！”桑一一烦躁地说到。
她不想伤害商言白，今天顾容垣来了学校一次，又把商言白得罪了。
桑一一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故意不顾别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