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眸一睁，“嗯？”
“那厮是太监啊，雄性激素长期被压制，皮肤缺少阳刚之气。化了妆后，白面无须，你与他相似度可达九成，可就变成货真价实的……太监了。”
“秦昊天，不聒噪你会死？”玄衣男子无比嫌弃，再度闭眼。
秦昊天做了个鬼脸，手开始动作，神色也认真起来。
一刻钟后，铜镜中，倒影出一张俊美脸，就是脸太白了点，有点瘆人。
“大功告成！”秦昊天兴奋起来，一边欣赏杰作，一边嘟囔，“谢知衍，你堂堂一个正四品卫尉寺卿，非要披张人嫌狗厌皇城司区区从六品押班的马甲，图啥？诈死有的是办法……”
“世子爷……”一位小厮急匆匆进来打断他的话。
谢知衍松口气，收回准备踹出去的脚，回头。
“啊！焱、焱押班……”小厮惊叫，吓得赶紧捂住嘴，好半晌不敢说话。
“像吧？像吧？真的像吧？你看看，你身边的人都认不出来你来了。”秦昊天得意得手舞足蹈。
小厮按了按胸口，松了口气，“吓死。还真以为押班死而复生了。”
“更衣吧。进城尚需一个时辰，寅时正之前必须入城。”谢知衍站起身，乌发如瀑，身长玉立。
小厮呐呐：“世子爷……晋文侯府有些不对劲。”
“如何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