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身拿了包,就要去开门。
被秦砚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复杂,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最终道,“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我走就是。”
说完,先她一步拉开了房间门,转身走了出去。
林觅看着他的背影进了电梯,直到消失不见,眼中滚落大颗的泪滴,伸手关上门反锁。
背靠着门板,捂住嘴低低啜泣。
其实这样也不错,最起码,得到了一个答案,不是吗?
至少,她还没有把那些话当真,至少,她没沦落到那狼狈不堪的地步。
也好,从此刻开始,她就不必再抱有任何期待。
林觅哭了很久,眼睛红肿的都快睁不开,只能跟前台要了点冰块消肿,要不然明天连出门都难。
门外。
秦砚没走。
他站在电梯口,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
想放到嘴边抽一口,最后还是把烟掐灭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翻出手机通讯录。
乔仁东最近满世界找陆青鸣,都快跟他绝交了。
程乾冰人还在墨西哥。
亲近的哥们也就那么几个,他最终给祁远打过去。
“出来喝酒。”
没想到,祁远竟然是带着苏白婉一块来的。
秦砚已经喝下去半瓶威士忌,看到苏白婉,半点反应都没有,招呼祁远,“坐。”
祁远本来还担心把苏白婉带来会挨顿揍,没想到秦砚一点都不在意,这才放下心来,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问,“这是出什么事了?还没见过你喝这么多酒。”
苏白婉跟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在秦砚身边坐下来。
秦砚一言不发,闷头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喝的祁远都怕了,连忙拦着他,“大哥,这是烈酒,你不要命了?到底怎么了?是……是老程出事了吗?”
秦砚抬眸,看着他眼中浓的散不开的恐慌,以及小心翼翼跟他求证的样子,笑了一声,“老程没事。”
祁远松了口气,瘫坐在卡座上,“吓死我了,我差点都要以为你下句话让我节哀。”
秦砚给他倒酒,问,“既然这么在乎他,他走的时候怎么一句话没说?”
祁远咬牙灌了一杯。
说,“我说什么?让他别去?还是让他注意安全?他是干什么的,你比我更知道,我要是让他别去,那我成什么了?我不能陪着他走这段路,也不想当拖他后腿的废物。至于注意安全?呵,他干的事是拿命拼的,每次能活着回来,不是他注意安全才活下来的,而是运气好,那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秦砚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言的碰了碰杯。
祁远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安慰自己的话,没想到秦砚喝完酒,说了句,“本来觉得我挺悲催的,但是跟你一比,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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