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培然眉头一皱:“你的儿子刚出生,还未满月,他如何带走你的儿……齐将军之子?”
我点头:“是的,不知道是谁,写信告诉我儿子,我难产,奄奄一息快死了。”
“我儿子关心我,私自从边关回来,刚见到我,你就和凤九负来了,我以为你是奔着他来的,谁知道你是奔着土匪来的,凑巧的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厉培然声音一沉,眼中陡然升起警惕:“不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想拉我下水?”
我把银票塞到他的腰封里:“厉大人,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拉你下水,只是想提醒你,你我都是别人算计的一个环节。”
“别人的目的是想让我爹死,是想让我死,而你只不过是别人借的刀子。”
“我爹死了,我不相信那么凑巧被奸细所杀,你说我疯了也好,说我异想天开也罢,你我本无冤无仇,却因为别人的算计,江湖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一件非常不划算的事情。”
“好了,我要说的也说完了,你自个想想你守着我家院子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出生卑贱,我只有一个爹,我怎么可能明知道是土匪,还帮助他们逃脱?”
厉培然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也没有把我塞给他的银票掏出来重新还给我。
我不再说话直接返回了府里关上了门,等没过多久,看门的人过来禀报我,厉培然已经带着他的人离开,图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出了。
沈青临躺在床上,我走时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好似家里的丫鬟婆子没有按照我吩咐的那样去给他每日洁面擦洗身体。
我坐在了床榻前,仔仔细细的看他,望他,他躺在床上,除了不能醒来,呼吸声,胸口起伏都有。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自己的手上,抱着轻轻的摩擦,摩擦摩擦之后,觉得不对劲。
沈青临右手拿刀拿剑,有茧子,他现在的右手是有一点茧子,但没有很明显的老茧。
我记得他右手的茧子很粗糙,摸在我的脸上,稍微用力一点都能把我脸上的皮刮破。
现在就算把这只手贴在我的脸上使劲的摸,也不会把我的脸皮刮破。
这只手的茧子太轻了,就像刚练剑的人,手上的茧子还没有被形成。
我压下所有的不对劲,捧着这只手,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开始絮絮叨叨,向他诉说,我是多么想他,多么爱他,我们的孩子多么可爱。
诉说完之后我像往常一样,给他喂水,只不过这一次在水里加了些东西。
一勺一勺的水喂下去,他的心跳跳的慢了些,躺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禾苗!”我放下茶杯叫禾苗。
禾苗进来:“小姐,怎么了?”
我站起身来指着床上的沈青临:“把他的衣裳给我扒了,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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