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欢穿好里衣,被裴鸢抱着放到床上。刚刚一番折腾,她的双腿都没了气力。
“之前还与我说,每日跟着红绸打太极。近日是不是懒散了,不然怎么喘成那般?”裴鸢倒了杯温水递到她的唇边。
柳颜欢小口小口地喝完水,将杯子递给他,歪着脑袋,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倾斜,露出漂亮的锁骨。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听?”
裴鸢喉结滚动,柳颜欢又在勾他了。他覆身而上,红被翻浪。
翌日天不亮,裴鸢就起身准备去上朝。他得早点离开,不能让人看见他从柳颜欢的院子里出去。
裴鸢起身,柳颜欢的被窝瞬间凉了大半。她迷迷糊糊间被裴鸢塞了一个汤婆子,掖好被子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鸢出门,迎面对上捧着热水的迎秋。迎秋一张脸冻得通红,两眼却是水亮亮的。
“世子爷,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裴鸢垂下眼睑看着她,迎秋立马面带羞怯地垂下脸,复又仰起脑袋看着裴鸢,与他对视,眸中是说不出来的缱绻情意。
裴鸢蹙了下眉头,道:“不用了。”
他会自给自足。
迎秋闻言身形一僵,忙道:“这是奴婢分内的事情。”
裴鸢有点不悦了,他都已经说不用了,这个奴婢是不是太听不懂人话了一点?
“我会和欢儿说,以后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了。”
迎秋的表情瞬间变得空白,不可置信,嘴比脑子快地问了出来:“为什么?”
裴鸢的好脾气已经快用尽,但看在她侍奉过柳颜欢一场的份上,没有直接翻脸。裴鸢跃过她下了楼梯,迎秋不死心地追了上去。
此时天未亮,迎秋昨日下半夜主动请缨,和盼夏换了班值夜,整个院子里只有她和裴鸢二人。
她想到刚才裴鸢说的话,若是裴鸢真的和柳颜欢说了,那她就会被打发出去,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见裴鸢了!她得抓住机会!
“世子爷!”迎秋不顾一切地抓住裴鸢的袖子,在他的脚边跪了下来。“世子爷,迎秋心悦您,求您收我做您的侍妾吧!哪怕是个通房也可以!”
裴鸢深吸一口气,忍住一脚踹开她的冲动,脑子里只有五个大字——不能打女人。
“世子爷和小姐这样的关系,您就不怕传出去让我们家小姐没了名声吗!求您收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侍奉您和小姐的!”迎秋仰着脸一脸渴望地看着裴鸢。
裴鸢嗤笑一声,“你见过我几次,就敢说心悦我?”
迎秋几乎脱口而出:“从第一次见面起,迎秋就渴望能成为您的女人。”
裴鸢烦了,抬起被她扯住的手臂一挥,迎秋便被他掀翻在地。她痛呼一声,不死心道:“只要您收了我,我就不会将您和小姐这样肮脏的关系说出去!您也不想小姐被世人唾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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