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怕横的,横的怕疯的,同样的对轰,一个不怕死不怕痛地使劲抡,另一个一再地后缩,最后就只有挨打的份。
落在身上的拳脚渐渐地歇了。
游小浮缓缓侧头,她垂在前头的发丝还沾着血,从这发红的发丝缝里露出来的眼睛,就像吃过人的野兽,呆的、愣的,只剩最纯粹的,吃“食”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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