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相处,他确认了这个女人,是真的怕苦又怕疼,不明白她为何能为这事,愿意忍耐。
“没办法,太子妃现在动不了,只能弄个侧妃当当。”游小浮答非所问的。
她正挪动着身子,试着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想着一会那药发作,自己能相对舒服点。
那什么太子侧妃,只是第一步。
她得让自己变得很有价值,很重要,重要到,所有人都承受不起丢弃她的后果!
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好地活着,漂亮地活着!
刚想着,身子就抽了一下,过了两秒又抽了一下。
当时还没有什么感觉,随之是麻麻的疼,也还能忍受,可疼痛逐渐递增,慢慢地就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疼,不管她摆着什么姿势,都减缓不了痛感。
而疼痛,还再增强!
痛得狠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伤口好像“裂开”了,有血渗了出来,且还流了不少。
在旁边等着的尘年,扒开了她的衣服——
他现在哪还有什么男女之防啊,游小浮现在在他眼里,和一样神奇的草药有什么区别,这衣服说掀就掀。
游小浮想呸他一声不要脸,但实在痛得没力气。
再后来,她一度痛得迷糊,又因为剧痛清醒。
痛清醒时,她睁开眼,看到尘年在她身侧,研究着她的伤口情况。
他还很有讲究地,套了一双白色的不知道什么皮弄成的手套。
那一刻,她真的有了自己躺在某间实验室里,被穿着“白大褂”的人研究的,实验生物小白鼠的感觉。
疼痛让她几次想死又几次撑过来,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的针再不停地扎她,她一度怨恨起这个世界,怨恨起包括自己的所有人。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受这些折磨,为什么她想活下去那么艰难,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毁灭!
几乎要被心魔攻克的时候,她咬了口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然后稳住心智,她开口了,声音是颤抖的:“师、师父...你要不、教、教我点、什么、吧……”
尘年抬眸,看了她一眼。
“既然是、是我师父,该、传授、我点、什么吧?”
尘年嘴唇轻启:“现在?”
“嗯...嗯...”注意力集中在教学上,努力去记什么要点,或许能转移部分疼痛?
也免于自己陷入极端的负面里面。
她也怕自己挺不过去,临死前不学点啥,感觉都白认这个师父了。
尘年都忍不住多看她两眼,想了想,说:“那我跟你讲讲,你这伤口的情况,像这样的伤,一般都该怎么处理,用什么药。”
游小浮:“……”
也行吧。
然后她就好好地了解了一番伤口和伤口的构造啊、创面啊等等等等,甚至还包括针灸扎哪里可以止血,扎哪里会止不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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