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尘大夫跪后些,朝太子拱手,“游姑娘不仅染了风寒,她还被下了药。”
褚时烨蹙眉:“什么药?”
尘大夫:“花楼里,专门让一些不听话的姑娘变得听话的药。”
褚时烨本就猜到了,尘大夫的话只是确定,他看似冷静的眼眸里藏着森然杀意,问:“可解吗?”
尘大夫:“解倒是能解,有两种法子。一是可以配药,但这药用起来猛,她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且哪怕用了药,也得折磨她一晚上。且她有着身孕,不好说这解药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因为游小浮这胎,本就与寻常的胎儿不一样,无法判断。
“另一种法子呢?”
尘大夫头低得更低些:“自然是鱼水之欢。虽她的身体糟糕,却又有一丝韧性,只要不是药力继续增加她五脏六腑的压力,这法子,应该……会比较安全些。”
说着,他想想还是含蓄地加了句:“但她到底身体这般...还是别太...放纵……可慢吃、多餐……来进行。”
至于发着烧呢,尘大夫马上去煎了服药效温和、缓解病情的药过来,先用这服药镇着,之后等解了mí qíng药,再好好治病。
这是当前的最优解。
药很快来了,可等到这时候,游小浮已经等不了了。
她先是扭动着要从被子里出来,她太热太热了,被子束缚住她,动都动不了,太难受了。
可褚时烨抱着被子不放,她挣扎半天,只把手钻出去,那手是一点停顿迟疑都没有,直往褚时烨的胸口,拽住他的衣服就往下拉扯。
褚时烨顺着她的力道俯身低头,下一刻,她就扒拉住他的脑袋继续往下压,她则倾身上去,一把咬住他的唇。
她强烈而直白地索取着他。
褚时烨差点就沉溺下去,但想到她还得喝药,就后仰拉开距离,可她不依不饶地抓着他要扑上来亲。
褚时烨想了想,干脆端来药碗,嘴里含一大口,再“被迫”被她亲上,他顺势将药汁渡进她的口中,让她吞进去。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她喝完药。
“尽会折磨人。”褚时烨拇指压着她沾着药汁的嘴唇,唇色被挤压得从红到白再到红,她似难受,伸舌头舔了下嘴唇,却舔到他的手指。
褚时烨眸色深不见底。
“游小浮,可别说孤欺负你。”
“这明明是,你在欺负孤。”
被子被掀开,再缓缓地落下,盖住了紧紧交缠住的两人……
马车外,送完药的尘年站直了身子,双手交叉在袖子里,夜里寒风吹来,衣袂飘飞,带起阵阵寒凉的肃杀。
——
游小浮中途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车厢里密封的窗户,她懵懵的呆呆的,本能地探出手,朝窗户举上去,试图将那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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