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想?”叶南洲沉声道:“我叶南洲的老婆是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了?”
温旎抬头看向他:“你这话又是几个意思?”
她怕叶南洲反悔了。
上次撕结婚证,坚定地说离婚。
她以为叶南洲下定决心与她离婚!
有些事,不该拖泥带水。
拖着拖着可能又有新的变故。
叶南洲侧头凝视着她,打量了好一会,又道:“你为了达到目的,说过不少次谎话了吧?”
“你想说什么?”温旎问。
“为了和我离婚,你也可能撒谎孩子是陆深的。”
温旎对叶南洲说谎的次数,一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如果没有必要,她不会对他撒谎。
而孩子是陆深的,本来也不是她说的。
她没承认过。
温旎又转过头来,反问道:“不是陆深的,难道是你的吗?”
“阿湛到底是谁?”叶南洲眸色微深:“温旎,这个人真实存在过,还是你故意拿来气我的?”
他找到了这么久。
把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人查了个遍,都没有叫阿湛的人存在。
很有可能是小名。
也没有任何发现。
问到这个点上,温旎还是心一紧,下意识握紧双手。
她该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里吗?
如果有心的话,他总有一天会猜到的吧。
就算说出来,其实也没啥关系。
如果他不记得,他就会永远地忘记。
温旎便道:“他,真实存在的,我没有骗你。”
她的目光看向叶南洲,没有之前那么抵触,还说得更多:“他救过我,在那个时候,他为我挡下敌人枪口的时候,他就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估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
叶南洲有仔细地听,本想寻着线索找到更多关于“阿湛”的迹象。
可他听着却下意识拧紧拳头,紧绷着下颚:“别说了!”
听太多她与别的男人的经历,他只想着怎么把那个男人杀死,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温旎也就不会留恋了。
温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听话的闭上嘴。
叶南洲转过身去,挺直腰杆靠着椅背,冷静了许久,他才问:“你什么时候被挟持过,我怎么不知道?”
温旎沉默了片刻。
如果叶南洲真的把她的背景调查得很清楚,应该会知道吧。
当年发生那么大的事件,死了好几个学生,刊登报纸,学校停课了好几个星期。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还是他没有用很大的心思,只是从她嘴里撬出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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