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服气。
只是不敢舞到周景宣面前去。
但是士气却低落了许多。
周景宣也察觉到了。
他考虑了许久,决定将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将他心中的想法说说。
若是这样长久下去,军心便会溃散。
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这一点。
翌日左副将将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有不少人都心生忐忑。
只觉得周景宣是知道他们私底下议论,所以要责罚他们。
等周景宣来了,好几人都有些害怕。
若是从前周景宣手中的兵,自然是了解他,军纪也极好。
只是这次过来,有许多人都没有跟过周景宣。
虽说他有战神的威名,但是没有实打实的见识过,都没有正儿八经信服。
即便是这一路过来打的极为轻松,但是他们不少人都觉得是武戎的不堪一击。
他们觉得王爷厉害是厉害,但是却不到战神这般夸张的称号。
而且这一次,更加多了几分不满。
他们甚至觉得,周景宣是为了自己的虚名,想博得一个好的名声才这般做的。
可是他们却都是实打实的拼命啊。
这般想想越觉得心中不满。
周景宣身形高大,他站在最前面,低语声瞬间消失。
几万兵马黑压压的站在一块,看不到边。
周景宣的声音夹杂着内力,清楚的落进每个人的耳中。
“这几日大家心中的不满,本将已经知道了。”
“今日叫大家来便是说说此事。”
羊首关中的探子也将这几日周军军心动摇的事情禀告给了尧杵。
严军师满脸的得意:“将军你看,这真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
“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军心不稳。”
“如今周景宣这便犯了忌讳。”
“到时候他们再想攻下羊首关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尧杵也从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也希望大周的军心溃散,最后打道回府。
这样他便保住了羊首关,保住了武戎国。
那他做下的这些事情,也能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周景宣话音落下,四周静悄悄的,无人敢说话。
即便是有人心中不满,也不敢这会儿说什么。
周景宣继续说道:“那日我问了左副将一个问题。”
“我问他,为何从军。”
“他因为家中贫苦。”
“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这个原因。”
“不过他又说,后来便是因为看城破后百姓被那些恶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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