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偷盗被打断了腿。”
“青天大老爷诶,她儿子偷盗财物被抓,这才被打断了腿。”
“其余的我可一概不知了。”
“指不定又去谁家偷了东西被打死了,这会儿跑来污蔑我们。”
“大人您可要明鉴啊!”
“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指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
裴宣见赵敬这般,勾了勾唇角:“来人,传证人。”
“赵敬有人说看见老人儿媳被李舒安带走了!”
“而那寻找自己妻子的铁柱,也进了你们的院子便再也没出来过了。”
赵敬脸色顿时大变,他躺在地上只觉得背后汗水连连,将伤口都刺得格外的疼。
他顿时慌了神,朝着李舒安看过去。
李舒安这会儿也想起来了,这本对他来说是一件小事,所以根本没放在心上,便是之前这老妇人去闹了几次,李舒安都不在。
即便是闹到府衙中,在听说是李舒安时,便立马到此为止,根本没闹到李舒安面前。
现在这么一闹,他倒是基本想起来了。
当时他去码头看生意,便就在那边住了几日。
那日,那妇人上门来为她丈夫讨要说法,那妇人带着一个孩童,妇人虽说不是城中小姐那样白净,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
一时间李舒安便动了色心,表面说着会给这妇人一个公道,将人请了进去。
他哄骗着夫人跟他进里屋,然后屏退下人,便对妇人动手动脚。
妇人挣扎,她的孩子也上前帮忙。
却被李舒安狠狠地一推撞到后脑勺晕了过去,最后妇人挣扎未果也被李舒安得逞。
李舒安用孩子威胁妇人听话,这才将孩子送回了回去。
后来没想到这妇人的男人又找上门来,他本来就已经玩腻了,遂将妇人还给铁柱。
可是那妇人瞧见自己的丈夫,自觉自己已经被玷污,羞愧难当无颜苟活。
便当着男人的面一头撞在青砖的墙面上,最后瘫倒在地没了生机。
铁柱见妻子死了,愤怒不已,他瘸着腿冲上前,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李舒安便被他打了一拳。
这一拳便激怒了李舒安,他愤怒大吼:“将这人给我往死里打!”
身上本就有伤的铁柱根本没办法,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打到奄奄一息,李舒安才叫停。
李舒安看着地上满身血迹的铁柱,他脸上浮现一抹狰狞:“把他的双手双脚给我砍下来,再将他丢去河里喂鱼!”
铁柱便就这么死了。
后面铁柱的娘来找了几次,都被赵敬撵走了。
官府一听是李舒安,便忌惮钱家。
这事便就这样了。
时间一长李舒安自己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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