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信封,那妾侍本来猝不及防被钱老爷推了个踉跄,可是在看到钱老爷拿起那封信的时候,也惊呼出声。
随后她便捂着嘴,半晌才道:“这信哪里来的?”
“妾身记得刚才都没有!”
说完妾侍心头一惊,想到刚才那一幕,不用多说肯定是刚才有人放进来的。
她跟钱老爷一样遍体生寒,若是来人是个狠毒的,那么她们怕是一声呼救都喊不出来便没了性命。
妾侍小心翼翼地站在钱老爷身边:“老爷。”
钱老爷看着这信封,犹豫了片刻便直接拆开。
倒不是他胆子有多大,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来人若是意图不轨,那么他刚刚就死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搞得这么麻烦。
这个信封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钱老爷将信封拆开,里面有好几页纸,他越看眉毛皱得越紧,越看神情越是阴沉。
最后他将所有的看完后,狠狠地一巴掌将信纸拍在桌子上:“这个谢家!真是胆大包天!”
“他们以为我钱家是上一个徐家吗?”
钱老爷微微眯起眼睛,眸中全是狠戾,他讥讽出声:“可惜我钱家不是徐家,他谢承也不是当年的谢崇!”
“既然如此,那么便给他们些颜色瞧瞧,否则什么阿猫阿狗都骑到他钱家的头上来。”
钱老爷虽然看了信纸上的内容气愤至极,但是也没有蠢到不去查证便相信上面的全部内容。
凡事他得亲眼看到证据才行,他们钱家从来不是什么莽撞之辈,之所以能经久不衰,全凭的真本事。
钱老爷再也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而是转头回到了书房。
他招了招手,便立马有人从暗处出来。
在江北,每家都有自己的势力,也是他们的仰仗,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只是没拿到明面上来。
钱老爷将那些纸张递了出去:“去查查是否属实,不要放过一丁点蛛丝马迹。”
说完后,钱老爷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眸:“对了,去查查谢家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件事只有两个答案。
一个便是针对江北望族的,想让他们窝里斗。
只是若是这样便想他们互相斗争,那也太小看他钱本仁了,他钱本仁可是靠脑子吃饭的。
第二个便是谢家确实这么做了,并且他得罪了人,那人才将这些证据故意送到他手中。
不过若是第二种,不管谢家是否有得罪什么人,他钱本仁都不管,敢把主意打到他钱家的头上,那就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
这一夜钱本仁都没有睡。
而钱夫人从钱娇娇那里回去便找了婆子问钱本仁去了哪里,在得知钱本仁去了刚纳进房中的小妾那里时,钱夫人顿时脸色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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