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恭敬道，“回江小姐，属下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厉少的吩咐！”
莫霖不说，江卿也不强求。
她轻应一声，“嗯。”
莫霖恭敬地对着江卿俯了俯身后，才跟在张医生身后，朝书房走去。
待莫霖走了，江卿才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她要问问，厉司爵为什么不同意和她领证的事。
但接连两天，江卿都没再遇到莫霖或者厉司爵。
这天，江卿放学，在校门口遇到了苏佳宁和周琳儿。
一看到她，周琳儿便咬着牙。
一副有气不敢撒、有苦不能说的憋屈样。
“姐。”倒是苏佳宁沉得住气。
对着江卿弯唇笑了笑后，才说了句，“我那天在商场里是鬼迷心窍了。”
“她们说得对，我怎么能花你的钱……”
“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向江卿，苏佳宁眼神闪烁。
江卿还没说什么，她就又问了句。
“姐，那天我和周琳儿在商场里，好像看到你和厉少了？”
“你和厉少……是认识吗？”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仰头看向江卿，苏佳宁双眼冒着金光。
做出满脸好奇的模样。
但她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她对厉司爵神秘身份的向往。
以及对江卿和厉司爵能如此亲密的嫉妒和愤恨。
见状，江卿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她就知道。
无利不起早。
若非有事，苏佳宁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找她。
抬眸看向苏佳宁，江卿勾着唇，“没有啊。”
果断拒绝。
“你看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厉少。”
前世苏佳宁也撞见过厉司爵和江卿。
但是那个时候，江卿毫无防备。
苏佳宁问起，她便说了实话。
结果，从那以后。
苏佳宁便总是找机会，想让江卿带她去御园。
前世，江卿对她的要求一一满足，也导致苏佳宁一直跟在她身边。
然而这一世，江卿却不乐意了。
她确实希望苏佳宁像狗一样。
但她是希望，苏佳宁能像狗一样凄惨。
而不是像狗一样粘着她，甩都甩不掉。
听到江卿的话，苏佳宁明显不信。
她垂下眸子，眼底已经浮现出一抹怒火。
她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江卿还骗她。
真拿她当傻子吗？
身后，周琳儿也是满脸怒火，嘲讽地看着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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