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被抓正着了。
虞笙冷着脸，狠狠的扫了她一眼：“滚一边去。”
虞笙的眼神太过冷冽，一时间，看护都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虞笙拿起盆的毛巾，拧干后，从上半身开始给赵玉兰擦身体，每擦一下，虞笙心脏就狠狠的抽痛一分。
赵玉兰原本长得还算丰腴，可现在全身都只剩下皮包骨了，虞笙很难想象，为什么才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变成这样。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落下来。
擦到下半身的时候，赵玉兰有些抗拒：“笙笙，今天就不洗了，你难得过来，妈妈想好好给你说话。”
虞笙吸了吸鼻子，柔声道：“妈，这样我们也可以说话的，你乖乖别乱动。”
说完，伸手退掉赵玉兰的裤子，在看到赵玉兰下半身的时候，虞笙呼吸一滞。
大腿根已经红肿有溃烂的迹象，而且还泛着一股恶臭。
虞笙下意识的抬眼，看到赵玉兰将眼睛闭上了，一滴眼泪顺着凹下去的眼角滚下来。
虞笙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赵玉兰会如此抗拒，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她不想自己的女儿看到这么不堪恶心的自己。
虞笙是哭着给赵玉兰清洗干净的，等弄好这一切后，她抱着赵玉兰，在她耳边低声道：“妈，我是你女儿。”
赵玉兰睁开眼，眼眶已经红了。
虞笙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一会儿，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赵玉兰此刻像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赵玉兰平稳的呼吸后，虞笙这才起身朝病房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她扭头看向那个看护，冷声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