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好的吧,”白历说,“餐费找我报销。”
司徒大笑:“一顿哪儿够啊,抠门。”
赢了比赛又有好消息,研究所的所有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收拾东西的动作都麻利不少。
和司徒等人愉悦激动的心情不同,白历却始终觉得自己的感触似乎已经僵化。
这种感觉挺奇妙,倒不是说不开心,但总感觉是踩在棉花上,因为太舒服太绵软,竟然一时得不到宣泄。
白氏研究所的比赛结束,一行人从后门走出,守在主赛场的记者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消息,看着白历的眼神直冒光,但还克制着保持距离,只礼貌询问是否可以采访。
助理上前解释今天白历很累需要休息。
“你要不然再去趟军医院?”司徒问。
白历正想回答,听见远处有人喊了一声。
抬头朝着声音的方向找去,隔着来往的人群和记者,江皓和陆召的身影出现在人潮的另一头。
白历眯起眼,就看见江皓隔着老远伸出手指了指他。